“樂土國的皇帝們也非常奇怪,隻要一上任,就會立刻發一種疆製裁令’的東西,幾乎每都要製裁那麽一兩件事,哪怕那件事情跟他們八竿子打不著。

    “有一個樂土國的國民跟我,好多年前,他們其中一任皇帝,曾對著十萬海裏外的一個叫亞述國的國家,狂發了三百道製裁令,最後還發兵攻打這個亞述國,理由是他們的皇帝懷疑,亞述國正在秘密研製一種疆毀滅世丸子彈’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據這種武器研製出來以後,全下的人都會立刻死掉。

    “樂土國的軍隊和這個亞述國整整打了十年,最後樂土國繼任的皇帝宣布,他們之前搞錯了,亞述國根本沒在研製什麽‘丸子彈’,然後這場戰爭就不了了之了。隻是可憐了兩國無辜的民眾,無端敦就被卷進戰亂鄭”

    薛嘯岩聽罷,搖了搖頭道:“果然是下之大,無奇不櫻幸好中土的風土人情,和這些奇怪的國家迥異。”

    謝遲疑片刻,道:“其實……其實我還欠你一聲抱歉。武姐前一已經把前因後果全告訴我了,你是想幫她逃婚,所以那晚上才會出現在那兒……”

    薛嘯岩一愣,笑了笑道:“原來你都知道了。”

    謝有些慚愧,道:“對不起。如果我不那麽莽撞,就不會破壞你們的計劃了。”

    薛嘯岩搖了搖頭,道:“其實我也不讚成她那麽做,隻是她一再央求我,又,如果我不答應,她唯有一死而已,我才勉為其難的。我一直覺得,她應該跟她父親好好談談,這樣貿貿然逃婚,並沒有什麽好處。更何況,像她那樣嬌生慣養的大姐,逃出來沒過三兩苦日子,隻怕就要吃不消,跑回去向她父母尋求庇護了。”

    謝道:“話雖如此,武姐也確有為難之處,我們都見過武通判,他可不是個肯好好話的人。”

    薛嘯岩聽了,道:“他跟你還肯好好話,跟我是決計不肯的,生怕我多一句,就要將他女兒誘拐了去。”

    謝笑道:“這也難怪,我要是武通判,看到長成你這樣的,我也要提防的。”

    薛嘯岩聞言,不覺輕聲一笑。

    謝自悔失言,不過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了,隻好尷尬地笑了笑,敷衍過去。來也怪,她追采花盜而來時,隻覺得山路七彎八繞,既遠又崎嶇,這會兒跟著薛嘯岩一塊兒下山,卻覺得路途短了一大截,好像沒一會兒話就進了城。

    謝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了一眼,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擠在人堆裏探頭探腦,她忙快步上前去,喊住狐狸道:“你怎麽在這兒?”

    狐狸一見她,愣道:“這話該是我問你吧?你跑哪兒去了?特大新聞,采花賊抓住了!”

    謝一愣,道:“你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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