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指著青玉驄道:“我們倆再這樣推讓下去,也隻能背著它往山下走了。”聽得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低下頭,道:“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挺幽默。我起初見你,都是戴著一張冷冰冰的麵具,那晚上看到你,也是冷著一張臉,還以為你這個人很凶、很不好話呢。”

    薛嘯岩輕歎一聲,道:“唉,吃虧在這張臉上了。”

    謝聽他自嘲,心裏莫名覺得很歡快,又道:“剛才你,無情之人就不會中那迷魂香,不過從這會兒看,你也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無情。”

    薛嘯岩聞言,不禁笑道:“你還真信啊?”他著,從懷中取出一塊絹帕,細看那帕子的邊上,有撕扯過的痕跡。

    “我的鼻子很靈,離那洞口老遠,就聞到那股‘臭味’了,所以就事先用絹帕塞住了鼻子。用這種手段對付女孩子,那家夥真是個下三濫。”他鄙夷地道。

    謝聽了,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我呢,我也對那采花大盜無情,怎麽就中了迷香呢?對了,還沒來得及問你,你是怎麽找到那個洞穴的?幸虧你及時出現,要是晚來一步,我就慘了……要是轟轟烈烈地戰死,還好些,那麽窩窩囊囊地死,還是死在那種惡心變態的家夥手裏,真是死了都覺得膈應。”

    薛嘯岩看到她邊,邊露出膈應的表情來,不覺笑了,道:“那晚上被武通判下了‘逐客令’後,其實我一直沒走遠。昨晚上,我正想出來看看情況,就看見兩團黑影從武家後院的牆上飛了出來,前麵那個是采花賊,後麵那個,應該就是你了。我心裏覺得有些蹊蹺,為防不測,就也跟在後頭追到這座山上,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

    謝聽了,不覺讚歎道:“那你的功夫真的很厲害!你就跟在我身後,我竟然一點也沒發覺。”

    薛嘯岩笑道:“你的功夫也很厲害,那采花賊跑得這麽快,我都差點沒追上,我看你還遊刃有餘的。”

    謝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其實我根本不會什麽輕功,我之所以能跑這麽快,還能飛簷走壁,全是這雙鞋子的功勞。”

    她蹲下身,給薛嘯岩展示了一下飛鞋的功能。薛嘯岩見了,也讚歎道:“真是巧奪工!你從哪裏得來的?”

    謝道:“是我出海的時候,一位叫孤竹君的巧手神匠送給我的。他是墨家的傳人,論製作的工藝技巧,下間,無人能出其右。”

    薛嘯岩問道:“你還出過海?”

    謝點點頭,道:“是啊,海上可好玩了,有好多聞所未聞的新鮮事。雖然也有狂風暴雨,有張牙舞爪、像山一樣高的大螃蟹,可是總體上還是很不錯的。以後有機會,我還想再出趟海,你不知道,駕著一艘屬於自己的船在海上肆意航行,那種感覺有多美妙!”

    她著,思緒不禁回溯至在海上時的光景,整個饒臉上都煥發出光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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