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剛過,謝和狐狸便潛伏到武通判家附近的屋頂上。謝白已在這一帶摸過地形,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武通判家的後院。

    狐狸困得要命,不住地打嗬欠。謝不禁問他道:“你是怎麽了,白睡了一,現在還犯困。”

    狐狸醒了醒鼻子,道:“不知道,大概是不心吸進瞌睡蟲了。”

    他本想靠在房簷上繼續眯一會兒,可是他全身毛茸茸的,最吸引蚊蟲來叮咬,沒過一會兒功夫就被咬得東癢西癢。狐狸一會兒伸胳膊,一會兒伸腿,忙得渾身上下四處抓撓。

    謝道:“你安靜些,萬一被那采花賊發現,豈不是打草驚蛇?”

    狐狸邊撓邊道:“有一位無名氏,曾經了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話——越癢越搔越撓,越撓越搔越癢,用來形容我現在,真是再恰當不過了。真太他媽癢了!”

    謝拿他沒辦法,隻好任憑他去了。狐狸一邊抓癢,一邊問道:“要是今晚抓不到,你準備怎麽辦?”

    謝道:“今晚抓不到,就明晚再來,明晚抓不到,就後晚再來。反正我已立誌,非除掉這個禍害少女的淫賊不可!”

    狐狸聽了,連聲歎氣道:“唉唉,那豈不是還不知道要喂幾蚊子?唉,蚊子啊蚊子,等你們的家族發揚光大,一定不要忘記是吸我的血長大的呀!”

    謝噓了他一聲。狐狸又問:“要是抓住那采花賊,你預備怎麽處置?”

    謝道:“當然是送官處理了,依法判決。”

    狐狸皺眉道:“送官處理,撐死了判他十年,更有甚者,七減八減,減刑到三年、五年就放出來了,出來以後繼續作妖。我甚至還聽過,有許多類似的案子,因為證據不足無法量刑,在牢裏關了兩就放出來的,跟沒事人一樣。這年頭,犯罪成本很低的!”

    謝聞言,道:“那依你該如何處置?”

    狐狸道:“要依我,抓到以後,二話不,就地閹割。”

    謝臉上驀地一紅,扭過頭,道:“這種事,我可不會幹。”

    狐狸道:“誰要你幹了?狐大爺親自動手,當場宣布,永遠沒收其作案工具。”

    他又拍死了一隻蚊子,道:“還有一個法子也不錯,將他關進一個沒有窗子的黑屋裏,將門鎖好,然後從一個洞裏,把什麽蚊子啦、跳蚤啦、臭蟲啦全都放進去,往死裏咬他,但是呢,又不能真的讓他死,要給他留一口氣,第二接著咬,這樣周而複始,直到受害人及其家屬覺得滿意為止。”

    謝皺眉道:“你這是動用私刑,是犯法的。”話雖這麽,其實她心裏也覺得,對那些欺負女孩子、毀了人家一輩子的禽獸量刑,實在是太輕了!

    一時到了後半夜,謝也有些困了。正睡眼惺忪之際,忽見一個黑影飛入武家的後院,謝登時渾身一震,立馬清醒了過來,趕忙仆倒在屋簷上,瞪大眼睛盯住那黑影移動的方向。隻見那黑影左顧右盼了一會兒,閃身沒入黑暗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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