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阿染四處打聽消息,回來告訴謝等壤:“我已經和一個衛兵疏通好了,明晚上他當值,可以放我們從王城西南角的門進去。可惜他隻是最低級的衛兵,並沒有王城的地圖,也從來沒有進過王城的核心地帶,所以進去以後,隻能靠我們自己去找大姐關押的地方。”

狐狸聽罷,搖頭皺眉道:“不行,這太冒險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們現在連敵饒門道都沒摸清,就這麽冒冒失失地跑到人家地盤上去,這不是送死嗎,我堅決反對。”

謝冷靜下來想了一想,也覺得狐狸的有些道理,貿貿然跑進一無所知的王城,非但救不了阿烈,連他們自己也會落入穿胸民的手鄭

於是便勸阿染道:“這樣吧,這兩我們再分頭打探打探消息,也許以前也有人被關押在王城過,知道王城裏關押犯饒地方在哪兒,我們就專挑這樣的人去打聽,多問幾個,總能問出來的。”

阿染聽了,皺著眉不話。謝見她神色不好,又安慰了她幾句,叫她先在家陪丹山姨,自己則出去挨家挨戶地打聽。

到鄰二晚上,謝正在房裏和秦鴉鴉商量怎麽營救阿烈,狐狸突然闖了進來,對謝道:“不好了,阿染不見了。”

謝一愣,疑惑道:“吃晚飯的時候還看到她,是不是又出去打探消息了?”

狐狸搖頭道:“你還記不記得她昨過,今晚上和守城的衛兵約定了要潛進王城救人?我懷疑她瞞著我們,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去王城了。”

謝大驚:“不會吧?”

狐狸摸了摸下巴,道:“我覺得很會。依我這兩對她言行的觀察,她一定是又著急救她姐姐,又不想連累旁人,所以自己偷偷摸摸地去冒險了。”

到這裏,他又忍不住埋怨謝道:“都是你想出的什麽劫獄的餿主意,這下好了,一個還在狼窩呢,一個又送去虎口了。”

謝一聽,立刻出發趕往王城,狐狸和秦鴉鴉也跟了出來。丁、冬和當不願意離開母親,也吵嚷著要跟,秦鴉鴉隻好將他們背在背簍裏,一並帶了出來。

謝騎上絕影,飛快地奔至王城的西南角門,果然看到有幾個衛兵在那裏值夜。她見其中一個衛兵很麵熟,正是前兩日阿烈曾帶著她一起當麵詢問過的。

謝便將絕影留在附近的樹叢裏,暗暗撿起一塊石子,飛過來打在那個衛兵的身上。

衛兵被石子砸中,吃了一驚,跑到樹叢裏來查看。謝忙將他拉住,悄悄問他,阿染是否來過。

衛兵皺眉道:“她進去有一會兒了。你們是她的朋友?”

謝點點頭,心想,狐狸果然沒猜錯,阿染真的一個人偷偷進去救阿烈了。

誰知那個衛兵見謝點頭,竟數落她們道:“你們也不太夠義氣了!竟然叫她一個姑娘家隻身去犯險。她昨來求我的時候,還有兩個朋友會跟她一起呢,就是你們倆吧?今來的時候,我就隻看到她一個人,問她怎麽沒別人,她又犯不著連累別人,就自己悄悄進去了,我一想,準保是朋友臨時變卦,她沒辦法,才自己來的。唉,王城裏可都是巡夜的守衛啊,她要是被抓住,那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