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卿安故意停頓了一下,臉上滿是挑釁,確實卿安的地位要比金烏要大一些,卿安是神女,而金烏是仙,兩個人地位懸殊。如果打起架來也不是一件好事。
十幾萬年前兩個人也有打過一次架,金烏自然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兩個人可算是兩敗俱傷,都沒有得到一絲便宜。
“阿德依……”
阿德依站在一旁,正在深思中聽到了坐在上首的金烏大人叫了自己一聲,隨之一震。
“大人喚我有什麽事情嗎?”
“你叫我的守仙做什麽,難道你身邊沒有人嗎?專門挑我的人去做事情嗎?我發現你這個人可真是奇怪,今天就算了,若是換作從前,那些日子我可饒不了你,你也是見識過了,我畢竟是一個非常不好惹的。”
“阿德依你過來。”
阿德依回頭看了自家王女,一眼看見自家王女朝著自己點點頭,於是走了過去,在這位大人麵前坐了下來。
“大人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阿德依看著麵前男子的眉眼,既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可是又不是不給所愛人的臉。
“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可都帶全了?”
阿德依點點頭,從自己腰間扯下了那個荷包,從那個荷包裏麵拿出了自己最近做的那些帕子。
金烏看著放在自己桌上的那些帕子,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東西,這一刻,他心裏極為難受。
“你想知道什麽?我盡數都可以告訴你,盡我自己所能,我會把我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你。”
阿德依看著被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些帕子,不由得想了許多,那些帕子都是自己這些日子盡數趕出來的,其實也用不了多少時間,隻是一份心意罷了,那是自己做給王宴郎的,多年的等待都沒有任何結果,那麽這等待還有什麽意義呢?
既然如今能知道了他的消息,那自己還有什麽舍不得的,隻管給就可以了。
“你知道我叫什麽嗎?”
“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金烏大人不就是隻有這個名字稱號嗎?難道還有什麽別的不成?”
金烏看了阿德依許久,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於是看了一眼身後的莫卿安,既然這個女人能把他帶到自己麵前來,就代表了她肯把阿德依留在自己身邊。
“我不僅僅是金烏,我從前的名字是宴,我叫阿宴,宴會的宴。”
就在說出這話的那一刻,她臉上的迷障消失了,蒙著的紗布也被他扯了下來。
阿德依看了許久,她眼睛一圈都紅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看到了他,那個自己找了許多年都無果的人,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倒黴。
這個自己也尋了無數年的人,它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當年曆劫的金烏大人,那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雖然說縮短了,但是又沒有任何區別。
燭龍所感謝的便是金烏,但是金烏卻不一定記得住燭龍。
阿德依心中有一絲酸澀:“大人的臉很是熟悉,不知道在哪裏見過一樣,可是我卻不記得了。”
阿宴愣了許久,似乎是沒有想到阿德依竟然會如此說,至於他想象中的有很大的區別,明明在自己想象中阿德依看著自己流了眼淚,還自於自己深情相擁了,為什麽不一樣?
“你不記得從前在人間的事情了嗎?”
阿德依立馬站了來,猛地搖頭:“不記得了,我應該記得什麽事情嗎?我隻記得我所愛之人是一個人類,是一個很善良的人類,我愛他,可是我卻沒有與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主要是因為自己太過自不量力。”
阿德依說完此話重新回到了卿安的身邊,卿安把這發生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一幕,好像這金烏是做了什麽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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