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大祭司徜徉給你的吧。”

    茴央猛烈點頭,一隻手握住阿德依的手。

    “阿德依,前幾日我給王女梳妝之時,指尖碰到了那支鏤空雕花玉簪就被王女拍開了手,王女臉上很是憤怒,隨即又恢複了神色把我趕了出去,隻自己心情不好……”

    “誒,阿德依你是不是那支樓空雕花玉簪有什麽問題,我們不然去……”

    一隻手指堵住了茴央正要的話,阿德依搖了搖頭,“此事我們不能去探究……”

    “阿德依為何?”

    “這個丫頭的一點兒也沒錯!”鴻鈞道人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身上依然是那一身霜白道袍。

    “鴻鈞道人,為何您要如此,為何不能去探究?難道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此事睦決定,老夫也愛莫能助,老夫不能去做違背道之人,不然降下的禍端可不止老夫還有你們一眾人……”

    “神尊!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們難道真的要看王女如此沉寂下去,然後我們幾個一直坐以待斃下去嗎?”

    一旁毫不發言的阿德依之接跪在鴻鈞道人麵前,聲音顫抖,是從未有過的乞求。

    鴻鈞道人搖搖頭,“此事已經發生了,我們也隻能慢慢等待最後的結果了,這隻能讓卿安自己去破局,而我們任何一人都不能插手,否則將陷入萬劫不複……”

    鴻鈞道人著著聲音逐漸了,再回過神來他已經消失在了她們麵前。

    茴央軟了身子與阿德依靠在一起,這個時候真像她之前在元始尊那裏一樣,此事果真無解,這支玉簪果然就是王女的軟肋。

    無妄界無妄海

    “碰”

    “主上息怒!”

    一眾奴仆跪在殿中,戰戰兢兢,坐在上首的男人臉色陰鬱,一個茶盞被砸落在地,他們不知發生了何事,為讓他們一向波瀾無驚的冀嵐君上惹怒了。

    冀嵐心中滿是熊熊怒火,他們竟敢如此!

    血鮫珠中放映這卿安這些年來的一切生活,這些都是經過鴻鈞道人同意的,看著那支鏤空雕花玉簪被卿安那在手裏,冀嵐心中先是狂喜,後是擔憂,他實在不敢讓卿卿記起那段救她的日子了,隻要他自己承擔這種痛苦便可以了。

    本想直接越過血鮫珠去找卿安,卻不料聽到自己的卿卿念叨的卻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那個魔界的少君徜徉,冀嵐氣的渾身發抖這才摔落了桌上的茶盞。

    冀嵐看著卿安這幾萬年的成長,心中很是痛苦,他恨自己沒有一直陪著她就不會讓徜徉鑽空子,現如今瞧看著屬於自己的卿卿口中叫著別的男饒名字,冀嵐恨不得現在就去填平魔界。

    血鮫珠上麵映像出了幾個字:順應自然,不可參與,否遭破滅之災

    卿安的“離殤”是道賜下的,她的命運轉盤又開啟了,而他這次卻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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