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弄丟了我的愛人…

    “既然如此,你便隨我進去罷!”

    元始尊領著卿安走進了那竹屋,那竹屋裏麵所有的擺設和內置都與竹屋的外觀很是不符,也不是是華麗,而是那種讓人看了就煥然一新很舒服的感覺。

    “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就可以了,這裏的主人想必是出去了。”

    元始尊領著卿安坐到伶子上,這墊子在一個棋塌上,上麵放著個木桌木桌上自然是一棋盤,這棋盤上上也有些許的靈氣。

    卿安觀察著這一切擺設,她覺得這個竹屋的主人應該是個很懂的生活雅心男人,且生活也一定是有條不紊的。

    收拾整齊的書架,隻放一紙一筆的書席,棋盤上擺放著棋子,黑白棋子各顯神通,可這白棋卻比黑棋稍稍遜色一點,兩處皆被堵死,看似危險至極,卻是涅盤重生,隻要稍稍走出那一步,這白棋便可以扭轉局麵,重新掌握整個棋盤,滅殺黑棋。

    卿安就這樣想著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從棋簍中拿出了一粒白子,思慮著放到自己所想的那個位置,這便是那白棋的“生”。

    卿安正陷入這棋局中,並沒有在意到她的身邊站了元始尊。

    元始尊看到那棋局便曉得了那是師傅鴻鈞道人給卿安設的一個局,想看看卿安是否能看破這個棋局。

    這個棋局看似兩棋不分上下,實則卻是白棋落於下勢,能看破的人實則少之又少,他其實那個時候看到卿安想著破局他就想去幫助卿安,可正當他要出口時,卿安卻動了,還破局了。

    元始尊滿意地點零頭,他想自己的師傅鴻鈞道人果然沒看錯人,這個丫頭確實是一個好苗子,想來他的師傅也馬上就要回來了,畢竟他們進入之前他的師傅估摸著也算到了,不然怎會在他們進入之後下來這麽一個局,且又剛剛好讓卿安看到。

    “哎喲,你們來啦!”

    竹屋門從外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身穿皮襖子,肩上斜背了一箭簍,走進來也是大跨步,話聲音很大,滿頭銀絲頭戴箬笠身披蓑衣的男人。

    這竹屋的主人給卿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這個老人給卿安一種老當益壯,身體仍舊硬朗的感覺,他一進來這竹屋像是有了活力一般,滿是人間煙火之樣。

    這個老人從肩上拿下了那個箭簍掛在了竹屋的門後,身上的蓑衣和頭發上的箬笠直接不見了,周身轉了一圈身上穿得已經跟元始尊的差不多了,這應該是他們的道袍,卿安如是想著。

    “女娃娃,你果然沒被老夫看錯,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娃娃!”

    那個老人捋了捋自己下巴的的胡子,點點頭,他很滿意卿安。

    卿安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想來這個老人修為也不俗,也應該在她之上,能被元始尊帶過來見這個老人,想必這個老饒地位崇高,但是為事低調。

    卿安先是對這個老人作了一揖,心翼翼回著:“上神,這是何意?”

    老人聽到卿安的話有些不敢置信,他立馬轉頭去看元始尊,還剜了他一眼。

    這個臭子肯定沒他交代他要做的事,直接把這個女娃娃帶到老夫麵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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