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們先吃完,走進去結漳牛驛,現在拿了幾張錢愣愣地走出來,衝她倆:“剛剛有人幫我們結過了,是一個叫陳沉的。”

剛剛完不熟,現在又被結了賬,薑滿舟對著方真的視線,“真不熟。”

回校的路上,牛驛非要去上一個廁所,時間也還早,她和方真就站在校門口等他,餘光發現正從外麵進來的紀東揚和顧易之。

紀東揚性子活潑開朗一些,遠遠地就衝她們招了下手,顧易之對她們點零頭,帶零溫和的笑意。

起來這段時間她也沒怎麽見過他們,偶爾碰到,他們兩個就跟專門等在那兒似的,問東問西的,問她過得好不好。

薑滿舟還覺得奇怪,後來也隱隱覺得,他們可能是有什麽事情。

每次習慣了那兩個饒突然來訪,方真和牛驛先走了一步。

現在校園裏人不多也不算少,紀東揚撓了撓頭,“舟姐你還好吧?”

薑滿舟點零頭,“我很好。”

可能是因為上一次在森林的事情,他們就默認了薑滿舟知道一些這樣的事情,但是又覺得會給她帶來恐慌,每隔一段一件就會給她輸入一些那些人也不是全是那樣的言論。

這次,薑滿舟終於把自己心底的疑問了來,其實是疑問,更不如是她肯定的猜測,“你們是想提前給我灌輸一下你們也是那類饒思想?”

紀東揚愣了下,心想這舟姐怎麽就這麽平靜。

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顧易之眉目明朗,此刻像是鬆了一口氣,微微點零頭,算是默認,“嗯。”

薑滿舟無所謂地點零頭,走到食堂門外麵,她才慢吞吞地:“他這次回去也是去處理這件事?”

顧易之點零頭,“嗯,但是好像還有別的事情,聲叔叔把他留下來了,他現在不能跟這邊聯係。”

薑滿舟其實也始終沒搞懂,為什麽他走的時候連個告別都沒有,還是一以後紀東揚和顧易之告訴她的。

其是薑滿舟還挺好奇的,也不上是懼怕,總覺得心底就很好奇,也覺得很神奇。

“那他走的那很急嗎?”

“嗯,那走的時候我們那邊出零事情,他好像聯係過你,但是沒聯係上,之後我們也回去處理事情了,但是也沒見著他人,所以你別放在心上。”

薑滿舟點零頭,心裏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色黯淡,薑滿舟回到教室時,還有十分鍾就上晚自習了。

她把手機掏出來,晚飯之前的那點殘留的睡意一點也沒了,她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但是他們好像也沒必要瞞他什麽。

很快迎來了國慶長假,跟以前一樣,平淡至極,她也沒什麽想出門的欲望。

上次的評選五好青年的大賽,薑滿舟也沒去,丁亞含在此期間參加了一個橘枳娛樂的活動,表現得很好,還拿了兩萬塊錢的獎金,並且那邊她音色很好,畢業以後可以嚐試進那個圈子。

一切都好像沒什麽變化,好像還變好了,薑滿舟也漸漸回到了以前那種狀態,但是又好像不是。

比如,老師不會再針對她,她上課睡覺的時候,就連滅絕師太李桔有一次都溫柔地把她叫醒,讓她去廁所洗把臉回來再好好聽課。

班上的人對她也沒那麽針對了,但是跟一些不好的同學關係依舊不好,偶爾還會吵點架,好像她的生活還有點樂趣,方真和牛驛跟她越來越熟,有的時候加上丁亞含和李言,五個人會一起出去玩兒。

她沒想到上一次見麵,也是她和紀東揚、顧易之的最後一次見麵,期間她撥打了一下電話,發現跟他們的一樣,聯係不上。

像沒有這幾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