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北衍像是跟她杠上了，“高到什麽程度，你看我還差多遠？”
薑滿舟的心砰砰直跳，她移開了視線，“不告訴你。”
聲北衍看到她好像有點不自在了，等會還要考試，他抿了抿唇，收斂了下，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腦袋，溫聲：“我得去監考，不然有人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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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存在感可不要太強！薑滿舟想原地給他磕個頭，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麽樣子。她雖然名聲不太好，但是想怎麽欺負她就欺負她的人，還不太多。
薑滿舟抬頭，看著他，從她也他手上扯過了自己的書包，咬牙：“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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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堂，聲北衍果然是來了，走進來的時候還跟她的視線匯合在了一起。
兩個半時的理綜，薑滿舟多做了幾道題，放下了筆，開始醞釀睡意。今是聲北衍和另一個她不認識的老師來的，她也不用擔心崔暮棲又要跑過來。
考試結束以後，薑滿舟把卷子交了以後，確實是看著他和那個老師一起出了教室，她就在收拾東西，等會可不要跟他一起走了。
聲北衍和那名監考老師走到樓梯口，給監考老師了什麽，然後監考老師就拿著兩疊卷子離開了。
聲北衍又逆著人群倒了回去，回到教室，還有人在收拾東西，看到他時明顯有了笑意，但是教室裏的角落哪裏還有她的身影，聲北衍盯了兩秒，笑了下。
又像是知道了什麽，往後門口望去，看到那女孩單肩背著包，急急忙忙往樓梯口跑。
跑到樓梯口險些撞上了下麵的人，低鐐腦袋，點頭像是道了一個歉，又蹬蹬蹬下了樓。
他剛剛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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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堂考試考完，學校準備放個假給大家調整一下。考完的當下午，高三三班的就全部陸陸續續回了教室。
先回來的就把擺在教室外麵的桌子和椅子給拖進去，放在原來的位置以後，勞動委員安排了掃除，考試期間，垃圾就還不是很多，每也有安排人打掃。
很快掃完了以後，班委就去辦公室請班主任，班主任沒來之前，大家就把考試的卷子翻出來，三個五個一起對答案。
牛驛和方真扭了下頭，兩個人都比較好奇薑滿舟有一堂考試沒參加，她能考到哪去。
牛驛琢磨了一下，“舟姐，你這次是不是要掉到三千多啊？”
有一堂考試直接沒來，那全班倒數第一非她莫屬，但是這一次的排名還要在兩個學校之間排開，想想那慘狀......就不太好。
薑滿舟從一堆書裏抬起頭，又把那堆書塞在課桌裏，聲北衍正好從前門進來，回了位置，隨意坐在位置上，扭頭聽他們話。
薑滿舟看了看方真和牛驛一臉擔憂的眼神，“......就還好。”
牛驛不淡定了，“舟姐你太佛了吧！掉到三千多還好？！”
方真跟著附和了一句：“那不太好。”
薑滿舟：“......”
她感受到旁邊饒視線，揉了揉眉心，眨了眨眼，“我的不是三千多就還好，是我......應該不會那麽慘。”
教室裏就不怎麽安靜。
老陳在辦公室喝了一杯茶才往教室走，進來喝止了那些對答案的，然後走上了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