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不表。

    人和人的差距不能一概而論。

    就像比賽結束後的孫嘉年,他在極度冷靜的情況下在自助烤肉吃了三個時,成功被當地公安部門扭送至征服者基地。

    “不是,你到底都在幹什麽啊。”

    被隊友們簇擁著來到了基地旁邊社區診所中的正選一號位選手如同剛被從十字架上卸下來的爺蘇,癱在診所診室的長椅上,麵目安詳可親。

    “見個女朋友至於被整成這樣嗎?”比起一臉“吾道成矣”的孫嘉年,站在一邊的海子明頭都是大的,“大夫,這癟娃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初步推測應該是就是基本的腸胃病——”

    穿著白大褂的大夫看上去已經和自己診所門麵相隔不遠的這支電競隊伍不算陌生了,除了抬起眼睛多看了兩眼混在隊中的陸心蕾之外並沒有什麽額外的表示:“孫你今都吃了點什麽啊,還記得清嗎。”

    “……大概,就是萬〇裏的那家自助烤肉。”癱在椅子上的病號抬了抬手,“我估計是那邊的問題。”

    “都吃了什麽,吃了多少?”大夫推了推眼鏡,從手邊拉過一本病曆簿,準備記錄。

    “吃了……”孫嘉年看向花板,但並沒有回憶多久,“大概什麽都吃了點,吃了能有三個時。”

    “沒救了。”

    “啊?”

    “我不是你這次的病,我是你這個人。”醫生歎了一口氣,“你就不能養成一個稍微健康一點的飲食習慣嗎?”

    “去年你第一次來我就和你了吧,一年多了,你有改過嗎?”

    “這——我的我的。”被這樣提到的孫嘉年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一直習慣這樣了,一下子要改也改不回來。”

    “……行吧。”雖然對方的言語頗軟,但是這一年多以來他表現出的習慣也讓醫生了解到這樣的勸告不會再有作用。

    “我給你稍微再開點藥,下一次再整出類似的毛病,別來我這裏了,我心裏煩。”

    “那謝謝您了。”

    患者和醫生的交談之外,來自隊伍主教練的話才剛剛開始,海子明撥開自己玩著自己的手機的選手們,湊到醫生的桌前:“醫生,這樣休息一應該能差不多吧。”

    “不一定,”在這些方麵上,作為醫生還是需要實話實的,“看情況,如果明早上情況還沒有好轉,或者今晚上情況更加重了,那麽直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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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就止不住腹痛的孫嘉年還是沒能逃掉二進宮式的治療,不過第一次時兢兢業業地跟在隊伍中的陸心蕾此時已經安然入眠,留著一群大老爺們被另一個大老爺們整的雞飛狗跳。

    不過她在起床之後也就差不多立刻知道了情況:原本應該出現在訓練房內的孫嘉年並不在此處。

    當然不是這件事就明確昭示著這位選手已經再起不能——作為現今隊中早睡早起健康生活的代表,陸心蕾的夜生活在訓練結束後就結束了,作為補償,早晨中有相當一部分空閑時間會留給她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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