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排左數第一罐——老貓是左撇子,他喜歡從左往右拿,而且不會跳第一個。”

    “哈——”

    “……誒。”

    兩個男人看著彼此,原本應該會心一笑的場麵卻被兩聲短短的歎息畫上了句號:“我們還在龍門的時候,那一次就是在這裏,梅奔。”

    “對,014年的ESL——五年了,ESL也回來了。”

    難免一同被拉進回憶中的海子明慢慢嘬著自己原本應該深惡痛絕的百事可樂,一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有一一當時我們就在想你這個逼什麽時候退役,結果誰都沒想到你硬是跌跌撞撞又打了四年。”

    這個觀景位置屬實不佳,但勝在隱秘的角落就是五年前的他們在比賽間歇期周遊場館的時候無意間找到的,當時隊伍的主教練嚴令禁止他們在比賽期間喝酒,這裏在被發現之後也就成了當時的幾個毛頭子們的酗酒窩點。

    打贏比賽趁著興頭找主教練請半個鍾頭的假,窩在這裏吹幾瓶,然後嫖老貓的香水噴一噴就又是幾條精神夥。

    ——不過這裏的毛頭子並不包括郎光南,當時的他已經足額5歲,即便在四五年之前,也算是高齡選手。

    “別告訴我你想重建龍門啊。”海子明搖了搖頭,不知不覺之間,手裏的這罐藍色瓶身的碳酸飲料已經被他喝得見了底,“當咱們講道理算是國內前幾的強隊,起碼人員配置上各個位置都是頂尖的;雖然一開始咱們沒打出來什麽東西,但是從這個ESL之後就起飛了不是。”

    “你要是就想玩票組個網吧海選隊,那可別用龍門這個名字,咱都丟不起這個人。”

    雖然這個隊名在五年前就已經被放棄不用,但是對於當時的少年們,這兩個字代表的也是八成以上的青春和夢想:“那現在你該講一下了吧,你搞這個隊是想幹什麽?”

    “你先提的龍門啊。”郎光南把自己從這攤中老年式回憶青春中摘了出去,“那我現在也拿龍門舉個例子吧。”

    “你覺得是當時咱們是龍門的時候打比賽舒服,還是後來被收購之後,改名叫N打比賽舒服?”

    “舒服不舒服這有點玄乎吧。”海子明撓撓頭,“要我的話,在N咱們都能有穩定工資,職業角度上講,在N確實比龍門的時候強一點。”

    “那麽我們又是怎麽散的?”

    男人沒有避諱這個可能有些敏感的話題,直白地問了出去:“我記得,在N一直待到現在的,隻有老貓。”

    “未來和木頭15年就去了RG,然後慢慢退了,大老板i4之後就開始切假腿要打不好好打要退不趕緊退的……”

    “我本來也就是幕後人物,走了也就走了,你倒是待到了17年,也沒撐住。”

    這支N,第一代的N,在磕磕絆絆地登上巔峰之後,甚至沒有來得及命名自己的王朝,就迅速地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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