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光南到底想幹什麽,想怎麽做,乃至他到底在想什麽,在他真的付諸行動之前對其他人也都產生不了什麽影響,對於現在的征服者隊員們來,他們隻想盡量享受這一難得的休假。

    在真正慘烈的比賽開始之前。

    這次的ESL並沒有采用Da杯賽中常用的雙敗淘汰賽製,而是簡單而無情地設計了世界杯單敗淘汰的賽程,在今間賽日的短暫休憩之後,接下來的四比賽的前三,每一都會有兩支隊伍輸掉B,遺憾離場。

    但是無論怎麽,需要沉下心來埋頭苦打的比賽還是從明開始。

    在斯德哥爾摩舉辦的SarLigh-iba特級錦標賽和為這次ajr選拔最後6個參賽名額的兩大區inr之間相隔足有兩個星期14,這一段時間內,那些能夠帶起相當流量的大俱樂部知名隊伍們也都蟄伏了起來,專心準備接下來的比賽。

    這直接導致了最近這兩周內,國內外Da圈子完全沒有什麽事件可以報道。對於並不完全靠Da這個項目,或者電競吃飯的大媒體來還好,那些主打電競的自媒體們前些日子難免麵臨著無米可下的窘境。

    ——從這個方麵來看,莫名其妙突如其來地帶起了一大波關注度,讓那些自媒體創作者們不必開著監視器關注Da主播找料堆視頻時長的陸心蕾完全可以是及時雨。

    而在今的自媒體采訪時間裏,這一點也很清楚地反映了出來:

    “你們的日常訓練就是和征服者在一起,就在這個基地裏麵嗎?”

    長相端正的女主持拿著麥克遞到了陸心蕾嘴邊,在之前就收到主教練“有什麽就什麽”這樣指示的女孩搖搖頭:

    “並不是,我們俱樂部有另外的青訓基地,沒有打比賽的時候,我們這些青訓隊伍都會在那裏。”

    “應該真不愧是征服者嗎?”

    主持人點點頭,隨後看了一眼手裏的問題卡:

    “嗯,那麽下一個問題……”

    有些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的陸心蕾已經被這樣連續問了十幾個問題,也多虧女孩本身就很能坐得住,再加上來自曾經男人的媒體經驗,直到現在,錄製過程都是一遍通過。

    被海子明選中來到這裏進行活動的訪客是以Vlg形式為各個戰隊製作采訪視頻,在視頻和社交網站上關注度還不低的一個個體媒體,在網上被稱作“安安”的她來到這裏的時候也確實證明了自己“個體媒體製作人”的特色。

    至少在今正式采訪的時候,她的背後沒有什麽運營團隊,也沒有展現出有什麽分工,安安隻是獨自一人攜帶著便攜式DV來到了征服者們落腳的這間酒店,從接洽到設計環節,再到實際的錄製視頻,媒體方從始至終都隻有她一個人。

    “你是因為什麽契機而走上電競這條路的呢?”

    安安把散落在在自己眼瞼旁的頭發攏了起來搭在耳後,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姑娘,對於見慣了電競圈子裏油膩青年人的她來,見到這個幹淨而美麗,如同精靈或者晨霧一般的女孩也足以稱之為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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