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拔出之後,紀帆也恢複了自由,此人沒有任何猶豫,伸手從自己的儲物戒中取出來一個鐵箱,將之交給了對方。

    “六指遺骨?”馬慶德挑眉問道。

    “不錯!”紀帆連忙點了點頭。

    “好,做得很好!我早就覺得你子是個大才,不僅心狠手辣,連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哈哈哈!”

    馬慶德大笑聲中,忽然抬起一手,直接拍在了紀帆的靈蓋上。

    砰!

    這一下變化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隻看到前一刻還在諂媚而笑的紀帆,下一刻,腦袋就像個西瓜一樣被人拍得稀爛!

    可憐這位無雙城的叛徒,到死之前都還保持著諂媚的笑容。

    在場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之色,而那馬慶德卻是麵不改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嗬嗬笑道:

    “馬某生平最討厭的,便是欺師滅祖之輩!此人雖然是替我河城辦事,但卻犯了馬某的忌諱,不得要將其殺之而後快了。”

    “哼!馬慶德,你當我們是傻的嗎?這分明就是殺人滅口!”宋茹冷哼了一聲道。

    “嘿嘿,隨你們怎麽想,反正此人我看不順眼,也就順手殺了!”

    馬慶德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馬慶德,你們河城與我們無雙城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為何要暗中挑唆叛亂,指使紀帆盜取我無雙城前輩的遺骨?”

    “宋道友此言差矣!”馬慶德搖了搖頭道:“六指神算馮玉蘭大名鼎鼎,據他生前有一件法寶名為機匣,可以算測地,引得無數人心生向往。隻不過這件法寶在馮玉蘭死後便也跟著消失,直到最近才有此物即將現世的消息傳出”

    他到這裏,又拿眼瞧了瞧對麵的宋茹,見對方眉頭緊皺,不由得嗬嗬笑道:“馬某不才,最近僥幸聽到一個傳聞,是要得‘機匣’,就必須先湊齊馮玉蘭的六根指骨,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宋茹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聞言冷冷喝道:“馬慶德,且不論此事真假,機匣既是馮玉蘭前輩生前的法寶,自然也就是我們無雙城的東西,此番如果真要出世,那也應該物歸原主,豈是你一個外人能夠窺伺的?”

    “非也!非也!”

    馬慶德搖了搖頭道:“材地寶,有緣者得之。機匣雖是馮前輩生前的法寶,但自從他死之後就成了無主之物,既是無主之物,我等皆可取之。”

    “馬慶德!你好歹也是堂堂河城的通玄真君,竟連臉皮都不要了嗎?”宋茹氣得臉色鐵青,忍不住大聲喝道。

    “哈哈哈!”

    馬慶德大笑起來,忽的把臉一板,厲聲喝道:“宋茹!你別給臉不要臉,這裏是我河城的地盤,並非你們無雙城!閣下在這私自鬥法,已然壞了河城的規矩,還不束手就擒,隨我去城中刑堂請罪!”

    “什麽?你還要抓我去刑堂?!”

    宋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身為無雙城的通玄真君,雖然是在河城中私鬥,但也隻是在河中的一座孤島之上,並沒有旁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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