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觀察仔細,他此刻也發現了,隨著每一尊金像被撬出,自己周圍必有一個傀儡的攻擊速度遲緩不少,而大殿四周,也必有一個老和尚的護體金光要黯淡幾分。

    “原來這些古佛雕像,就是此陣的陣眼!嘿嘿,這陣法倒是好生有趣,我以前竟然從未聽說過。”

    梁言心中雖然有些好奇,但他也知道,人族泱泱大陸,陣法一道博大精深,自己縱然通讀了弈星閣的陣脈藏書,卻也隻是窺得冰山一角,遇到自己不曾聽聞的陣法,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想到此處,梁言也不再去觀察這陣法的演化,而是催動定光劍,把這地底寺廟的地磚撬得更勤了。

    那五個老和尚,眼見梁言將一個又一個佛像撬出,臉上都是露出一副焦急之色。

    但這五人雖然都是坐立不安,卻似乎又拿眼前之事毫無辦法,依舊隻是坐在石柱上誦經念佛,隻不過把手中佛珠轉得更快,又或者把身前木魚敲得更急。

    “這五個禿驢,就這麽看著我破壞他們的陣眼,也不施法阻止嗎?”

    梁言心中閃過這麽一個念頭,他雖然表麵是在盡全力應對五具傀儡,但一直還留了幾分心思,時刻在關注著場邊的五人,防止他們突施法術偷襲。

    豈料他這一路破壞了七八個陣眼,周圍那五個老和尚卻依舊隻是待在石柱上操控法陣,連一絲出手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老和尚不出手,梁言自然也不會客氣。等他把第十五個佛像撬出之後,周圍圍攻他的那五具傀儡,此刻已經是速度大減,幾乎成不了什麽氣候了。再看大殿周圍的那五個老和尚,他們周身的護體金光也是黯淡了不少。

    “還有最後一處陣眼了,在哪裏?”梁言暗暗問道。

    腦中阿呆的聲音沉默半晌,才悠悠說道:

    “最後一個在佛像座下,卻是撬不出來了..........”

    梁言聽得微微一愣,他目光掃了大廳正中那個盤膝而坐、笑口大開的佛像一眼,忍不住罵道:“這幫禿驢太也無恥,居然將陣眼放在佛祖雕像的屁股底下,就不怕佛陀降怒嗎?”

    阿呆聽他如此一說,又是沉默良久,最後才歎了口氣說道:“須彌金堅不可摧,最後一個陣眼難以摧毀,不過他們此刻的護體金光已經減弱了很多,你可以試試音波類的攻擊,或可穿透防禦。”

    梁言聽他如此一說,也不再過多詢問,而是目光如電掃向四周,同時張口喝道:

    “大陣已破,爾等還不快速速伏誅!”

    梁言這一吼用上了心無定意法中的“盛神法”,那五個老和尚聽得這一聲呼喊,頓時神為之奪。

    正在轉佛珠的那個,手中佛珠竟然斷了線,無數念珠滾落而下,隻見此人大喊一聲,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居然就從石柱上跌落了下來。

    而那個在敲木魚的,亦是把手中的木棒給敲斷了,同樣大吼一聲,口噴鮮血,從石柱上栽落了下來。

    隨著這五個老和尚接二連三地從石柱上滾落,那原本還在攻擊梁言的五具傀儡,此刻卻像是喪失了魂魄般呆在原地,再也沒有絲毫動靜了。

    隻是梁言看著這萎靡不振的五人,眼中卻是一陣古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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