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言的心中也是鬱悶無比,他原本以為集九人之力,要收取這口紫雷天音劍簡直易如反掌,自己隻要稍稍出些力氣,便可以得到自己所需的那一撮猴毛。

    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硬生生地看了一場叛變的好戲!

    他環顧四周,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道:“好家夥,原來除了自己與金玉葉這兩位被百裏軒推薦過來的修士,其餘所有人,居然都是時廣寒的人,這也太過離譜了吧!”

    此時的紫雷天音劍,早就已經遁逃至遠方,這口飛劍誕生出了一絲靈性,剛才隻不過是一直被壓製,這才生出了降服之意。

    可當時廣寒出手偷襲,迫使西門浩轉身應敵的時候,這口飛劍便感覺到了自由的氣息。當即像撒了歡的魚一樣玩命逃竄,不一會就飛出了百丈之外,以眾人目力之強,這會也隻看到一個紫色小點了。

    西門浩心中縱然如刀割一般痛得滴血,但也知道此刻大敵當前,根本不是關注那口飛劍的時候。他現在隻要稍有差池,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時師弟,以下犯上在皇絕宮可是重罪,你身為南山觀的弟子,縱然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南山觀考慮考慮吧?”西門浩一邊說一邊運轉功法,努力想要將之前打入體內的那道奇怪力量給找出來。

    時廣寒聽後,臉上神色微微一變,不過片刻之後就恢複如常,又笑嗬嗬地說道:“這個就不勞西門師兄費心了,你死之後,止元城的城主也不會是小弟,而會是另外一個‘西門浩’!”

    西門浩嘴角抽了抽,咬牙道:“看來你們早有安排,卻不知這是誰人布下的局?”

    “時廣寒,言多必失!還是速速出手,以免發生意外!”此時一直負手而立的韓非突然叫道。

    時廣寒臉色陰沉地點點頭,他目光向著梁言這邊一掃,忽然開口說道:“梁道友,金道友,此事是我們皇絕宮的內部爭端,還請兩位在旁不要插手,我等事後必有重謝。”

    梁言這時臉上神色默然,聽了時廣寒的話,也未點頭,也未搖頭,隻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似靈魂出竅一般。

    至於金玉葉,此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雙眼睛在梁言的身上看了看,也同樣在原地沉默不語起來。

    時廣寒見兩人默默立在一旁,心中再無擔憂,當即大手一揮,陰惻惻地笑道:“西門浩,你倒行逆施,今日是天要亡你,還不速速伏誅!”

    隨著他這一聲令下,六人都各自催動遁光,將西門浩圍在中間,根本不給他一絲遁逃的機會。

    西門浩聽了時廣寒的話,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倒行逆施?天要亡我?嗬嗬,時師弟何時做了儒家聖人,盡說些冠冕堂皇之語。”

    他此刻被眾人圍住,臉上卻沒有一絲懼色,反而威風凜凜地掃視著眾人。

    “喬老,我素來敬重與你,連你也要與我為敵嗎?”

    喬萬裏聽了西門浩的問話,臉上不由得生出一絲慚愧之色,不過最終還是雙手一抱拳,衝著西門浩說道:“喬某實在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此番確是喬某對不起西門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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