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剛剛······”陳辰指著顧淩雲。

    王鳴將他拉到一旁，“別打擾他們兩個。人家窩裏鬥，咱們管不著。”

    陳辰深以為然地點零頭，不再言語。

    顧淩雲將揚聲器關掉，拿著王鳴的手機走到陽台上。

    兩人沉默了半晌，還是顧淩雲先開口，“你中午的時候······”

    王芸沒有吭聲。就在顧淩雲想要問清楚的時候，王芸突然吼道，“顧淩雲，你個大笨蛋，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很久了。為什麽你一直在裝傻呢？“

    “裝傻？你喜歡我？”顧淩雲腦海中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炸開了，文一聲，將腦海填滿。

    王芸一直以為顧淩雲是在裝傻，畢竟她喜歡她這件事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但事實上，顧淩雲不是在裝傻，他是真的傻。

    “所以你答案是什麽？”王芸問道。

    “答案？”顧淩雲抓了抓頭發，“先讓我理一理，也就是你強吻我是因為你喜歡我？”

    “這不是廢話嗎？不喜歡我為什麽要做？”王芸真想把他腦子撬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漿糊。

    “所以你現在找我要答案是什麽意思？我沒有答案啊。”顧淩雲還是沒弄明白現在的情況。

    “你······”王芸氣得不出話來了。

    趴在窗台上偷聽的兩人也是急得抓耳撓腮。這子也太不開竅了吧。

    陳辰和王鳴都恨不得代替顧淩雲去答應王芸，然後推顧淩雲一把，讓他們成為真正的戀人。

    “顧淩雲，你非得我把話明白嗎？”王芸怒吼道，“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顧淩雲將手機稍微拿開一點，不然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王鳴和陳辰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用河東獅吼來表白的。”

    “我也是。感覺顧淩雲這家夥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

    顧淩雲並不知道自己身後還有兩個人在盯梢。

    王芸的問題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那個······你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顧淩雲道，”先就這樣吧，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也顧不上王芸會有什麽反應了，顧淩雲直接掛斷電話。

    “我去，你還是個人嗎？”王鳴驚呆了，“人家向你表白，你就這麽晾著人家？渣男啊你。”

    顧淩雲苦笑著，沒有辯解。

    王芸放下手機，坐在椅子上，半沒有動靜，眼淚無聲地低落在桌上。打濕了桌上的一張紙。

    那是很精致的一張紙，帶著圖畫，最上端還用藝術字寫了一句話。

    “我喜歡夏的綠蔭，秋夜的星空，冬日的雪原，我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但是它們加起來都不及我喜歡你的萬分之一。”

    畫橫線的地方有幾行文字，王芸的筆壓在紙上。

    淚水啪嗒拍在紙上，在紙上暈開，將墨水也一道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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