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兩個家夥,恐怕也不會有別人了。”蕭征鴻腦海中很快浮現了兩個身影。
“隨便你怎麽猜,反正不是我供出去的。”虞沅芷的笑容有些狡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這個嘛,也不是不能。就是········感覺有點難以啟齒啊。”蕭征鴻難得露出扭捏的樣子。
“難以啟齒不就是不能嘛。”虞沅芷托著腮幫子看他,“不過你這樣我反倒更加好奇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蕭征鴻想了想,一咬牙,供了出來,“也罷,我還是跟你吧。省得你去問那兩讓到一個添油加醋的版本。我就是用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跑到山裏的一座寺廟跟主持清修。”
“哈?”虞沅芷震驚了,一時沒有壓製住自己的聲音,店裏不少饒視線都投了過來。
虞沅芷略帶歉意地雙手合十向周圍的人致歉,然後回過頭來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蕭征鴻。
“你放心,我頭上沒有戒疤,甚至連俗家弟子都不是。我根本沒有拜師。隻不過是想賓客一樣在那住了一段時間。”蕭征鴻壓低聲音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啊。你現在好端端在這不就明很多問題了?我是想問·······你為什麽想不開?”虞沅芷也克製住自己的音量。
“不是想不開。”蕭征鴻有些無奈地苦笑著,“你既然見過我打架,那應該知道我有時候戾氣很重。本來上了高中後,慢慢的被壓製下去了。可世事難料啊,我還是有幾回沒忍住,傷了不少人。無一例外,全送醫院了。”
虞沅芷將自己的手掌放在蕭征鴻手背上,想要借此撫平他的情緒上的波動。
“我沒什麽朋友的一條原因就是這個。但後來因為你的出現,我不想讓你也從我身邊離開,於是就自己想了個法子,一了百了。”蕭征鴻擠出一個笑容。
別人一了百了一般都是打算從高空來個自由落體或是在水下上演閉氣。你倒好,一言不合就是去修佛。腦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太一樣。虞沅芷在心裏吐槽一番。
蕭征鴻繼續往下,“那座寺廟是真的清淨之地,主持也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我和他有過幾麵之緣,於是就成了寺廟常住的賓客了。每跟著主持一道做早課唱經,聽他講經,開悟。”
那種情況下你還能保持著自己,沒有出家,可真是不一般啊。明明都悟到了許多。虞沅芷在心裏給蕭征鴻點了個讚。
“那段時間,也就劉時雨和周煜上山過幾次,但我跟他們見麵的時間也很短。既然是清修,那就要讓山外的關係淡一點。”蕭征鴻露出回憶的神色,“一個月,我讀了十幾本佛經,整聽著寺廟裏的唱經聲,聞著清新的空氣,還有香的味道。吃的是齋飯,喝的是山泉水。整個人真的就靜下來了。”
“聽你這麽一,我都有點想去了。”虞沅芷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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