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我才發覺,原來我離愛情最近的一次是在你身邊的時候。

    周煜,對不起!或許這話已經太遲太遲了。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諒了,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

    也許是還在懷念,還在不甘吧。我竟還想著,如果你能在某個時刻,想到我,或是在燈火闌珊處看到我的影子,那便是最大的願望了。是不是感覺我很自私?明明傷透了你,卻又想要讓你不把我忘記。你是世界對我的恩賜,也是一場劫難。

    ……

    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在學校吧?這是一切的起點,那麽也讓它變成終點吧。從始而終。

    我喜歡這個世界,但這個世界並不喜歡我的貪戀。或許我會跪在佛前,為你祈禱一世平安。祈望你能遇到那個真正像彩虹一樣的人,讓她來愛你。

    二月三日,葉子絕筆。”

    周煜的手忍不住哆嗦起來,信紙從手中滑落,飄落在地上。

    他的心中像是被人敲了一記重錘,久久不能平靜。

    “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所謂門檻,過去了就是門,沒過去就成了檻。把事情變複雜很簡單,把事情變簡單很複雜。時間是治療心靈創贍大師,但絕不是解決問題的高手。世界上隻有想不通的人,沒有走不通的路。”

    “人們總時間很長,但當自己所有的思念與愛戀躍然紙上的時候,才驚覺時光飛逝,而你與我之間已有這麽多的故事。然後,以吻封緘。我們,這叫情書。”

    “周煜,難道你不喜歡我嗎?如果喜歡,為什麽要躲呢?”

    “周煜,我們在一起吧?”

    ……

    “怎麽可能?”周煜將頭埋在手肘間,腦海中那些被塵封聊記憶一點一點浮現出來。

    ……

    西京,顧淩雲和王鳴吃完早餐後,剛出店門,就看到馬路對麵站著一個女生。

    “那不是你老婆嗎?怎麽還沒走?”王鳴用手肘頂了頂顧淩雲。

    “去,不是我老婆。她走不走關我什麽事?”顧淩雲白了他一眼。

    “莫不是癡心不變,依然在等你?這都快站成望夫石了。”王鳴嘿嘿笑道。

    “不話沒缺你是啞巴。”顧淩雲狠狠地瞪著他。

    “等等,那個野男人是誰?”王鳴突然道。

    顧淩雲急忙看去,隻見一個男人走到淘氣寶麵前,不知道了些什麽,隨後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帶走了。

    “神馬情況?”顧淩雲和王鳴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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