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憑這點。那跟你在一塊的兩個男生，其中一個是遊戲主播吧？我那兩個朋友後來找到了他的賬號，經常看他的直播。”程依依道。
我去，顧淩雲什麽都沒幹就能收獲兩枚粉絲啊？老王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身亡？陳辰在心裏吐槽了一番。
“還有一個也是挺有名氣的。”程依依道，“就算是在我們學校，也能聽到關於他的傳聞，是叫蕭征鴻吧？”
“所以我們三個中就我是廢渣。而跟在這些名人身邊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你是這樣想的吧？”陳辰笑道。
“不是。”程依依斬釘截鐵地回答。
“哦？”陳辰不理解。
“就算是名人也有很多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我不是因為他們才認為你不是壞人。”程依依道，“我覺得你不是，那便不是，毫無理由。”
“這就是女饒直覺嗎？”陳辰聲嘀咕道。
“還有，你有句話得不對。你跟他們比起來也不是廢渣。至少在我眼裏，你比他們兩個都好。”程依依繼續道。
“為什麽？”陳辰下意識地問道。隨即他明白了。
顧淩雲那尿性自不必了，經常帶到直播裏去，要不是技術的確夠硬，恐怕都要被口水淹沒了。而蕭征鴻，那他是看都沒看程依依一眼，恐怕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再加上那些傳聞，恐怕早被貼上了危險人物的標簽了。
“問你個問題。”陳辰一直有些在意，現在終於打算問個清楚。
“什麽問題？”程依依好奇地看著他。
陳辰想了想，在腦海中稍微組織一下語言，然後才開口，“我怎麽覺得你那兩個朋友好像一直在欺負你啊？為什麽你還忍氣吞聲地跟她們交往呢？”
程依依的眸子一點點暗了下去，像是被奪去了光彩。
陳辰似乎覺得自己這麽問不妥，趕忙道，“要是有什麽不能的就算了。這畢竟是你的個人隱私嘛，而且我也沒有搞清楚情況。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的。”程依依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她們從來就沒真正把我當作朋友，但我一直在欺騙自己，我不斷告訴自己，拿東西跑腿這本就是朋友間的幫忙，沒什麽的。她們玩的時候、聊的時候將我排斥在外，我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她們知道我對這些話題不感興趣，所以才沒有帶上我。其實我想知道她們在什麽，想跟她們一起聊，聊些八卦，聊哪件衣服好看，哪個男生比較帥。”
“但我自始至終都不能走到她們中間。”程依依抬起頭來看向陳辰，眼中噙著淚水，“你知道嗎？我隻有她們這兩個朋友啊！要是再失去了她們，我就又要變回一個人了。她們不喜歡我，沒關係，我可以讓她們慢慢接受我，隻要不趕我走就校她們是我的朋友。”
陳辰一時間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撫程依依。
良久，他才長長地歎了口氣，對程依依道：“那我們能做朋友嗎？我能跟你交個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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