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嗎？”蕭征鴻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虞沅芷。

    “有句話不知當問不······”虞沅芷話還沒完就被蕭征鴻打斷了，“不當問。”

    “······”虞沅芷真想給自己腦門上來一下。這是豬腦子嗎，還什麽當問不當問，宮鬥劇看多了啊？

    蕭征鴻眼角的餘光瞄到女孩吃癟的神色，嘴角不易察覺地揚了揚。

    “但我還是決定要問。”虞沅芷咬了咬牙，“你以前都幹過什麽壞事？”

    蕭征鴻放下書，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我是問，你以前都幹過什麽壞事？”虞沅芷以為他沒有聽清，再度問了一句。

    蕭征鴻沉默了兩秒，對上她的眼睛，“你見過哪個壞人會把自己做過的壞事隨便就供出來了？怎麽，想讓我去自首？”

    怎麽好好的就扯到自首上了？你這是幹了什麽違法犯罪的勾當了？虞沅芷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

    蕭征鴻沒有話，也默默看著她。

    “但我感覺你是一個好人啊。”虞沅芷露出一個真無邪的笑容。

    我這算是被發了好人卡嗎？但怎麽感覺還不錯呢？蕭征鴻摸了摸下巴。

    “讓我想想哈。”蕭征鴻思考了一會兒，又道，“打架鬥毆、喝酒鬧事、逃課曠課······”

    虞沅芷越聽眼睛瞪得越大。這還真有點在局子裏自首的感覺。

    “應該就這些了。”蕭征鴻喝了口水，“我都沒幹過。”

    虞沅芷腦袋上飄起一個問號。沒幹過你這麽久幹什麽？

    蕭征鴻輕笑一聲，拍了拍虞沅芷的腦袋。

    預備鈴敲響了，虞沅芷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置上，臨走時不忘狠狠瞪了蕭征鴻一眼，以泄心頭之憤。

    女孩還挺有意思的嘛。蕭征鴻望著門邊的位置無聲地笑了。

    回到座位後，虞沅芷越想越不對。蕭征鴻幾乎把她聽過的的甚至沒聽過的詞全念了一遍。這分明就是在消遣她嘛。

    看灑家下課後給你來一個三拳打死鎮關西。虞沅芷惡狠狠地想著。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拳頭對於蕭征鴻來就像是撓癢癢，但想象一下總歸是可以的嘛，反正也沒什麽損失。

    她卻不知道，蘇琳將全過程都看在眼裏了，心中正在疑惑著。難道以前聽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蕭征鴻其實並不是不讓女生靠近的？其實也是可以跟他相處得很好的？

    又或者是······蘇琳將視線落在虞沅芷身上，將她打量了一番。

    “你們以前就認識？”蘇琳問道。

    “誰？”虞沅芷沒反應過來。

    “你和蕭征鴻。”

    “算是吧。”虞沅芷笑了笑。

    果然，傳聞不一定是假的，隻是虞沅芷跟他比較熟而已。蘇琳心道。

    蕭征鴻一口氣喝了半杯水，這才擰緊瓶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今這水似乎有些不一樣。但具體差別在哪裏卻又不上來。

    “難道被下藥了？”蕭征鴻暗自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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