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了。”大叔擺擺手,放他走了。

    “好人一生平安哈。”顧淩雲笑眯眯地向他揮手告別。

    “臭子。”大叔看著合上的門笑了出來。

    顧淩雲再度回到展廳時,自己捅出的簍子已經被收拾幹淨了。

    地板被洗得光亮,一點土也看不到,根本不像是剛發生過慘劇的地方。

    王芸已經到了,正在顧淩雲剛才看的那幅印象派畫作前仔細看著。

    顧淩雲眼珠子轉動了一圈,突然露出個笑容,悄無聲息地走到王芸旁邊問道,“你也喜歡他的畫作嗎?”

    王芸沒想到還會有人跑來跟自己搭話,被顧淩雲這聲音嚇了一跳。

    轉頭一看,見是顧淩雲,頓時笑了出來。

    “我沒聽過這個人,也談不上喜歡。不過很少看到這樣的畫了,感覺還挺新奇的。”王芸想了想,認真回答道。

    顧淩雲心中頓時有千萬草泥馬飛奔而過。我之前怎麽就沒想到這個回答呢?要是這麽跟大叔,豈不是沒有後麵那些麻煩事了?而且不定大叔一高興,直接把我的門票錢給退回來了。

    “怎麽了?”王芸伸出手在顧淩雲眼前晃了晃。

    “沒什麽。”顧淩雲撓了撓後腦勺。

    “你喜歡這幅畫嗎?”王芸問道。

    顧淩雲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我不懂畫。這畫在我眼裏就是酒後駕車,胡來的。”

    王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呢?你似乎對畫作很了解啊。”顧淩雲問道。

    “我有學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畫,也上過相關的選修課。”王芸笑道,“倒是你那比喻,還真是·······”

    我知道這確實很好笑,但有必要一個個都笑成這樣嗎?哦,這個還算是好的了。至少別人沒注意過來。可能是那個大叔笑點比較低吧。但我怎麽感覺你們兩個都是在嘲笑我呢?顧淩雲心裏想著。

    隨後王芸向顧淩雲仔細講解了各個流派的差別。什麽印象派、野獸派,還有幾個有名的代表人物。

    顧淩雲聽得似懂非懂。等到王芸停止授課後,突然來了一句,“我總算知道這裏為什麽生意不好了。沒有名家之作來鎮樓啊。”

    “那些可是可遇不可得的。”王芸搖搖頭,“這裏已經很不錯了。”

    “是嗎?”顧淩雲撓了撓臉頰,“問你個問題。你感覺那幅俄國畫家的畫是想要表達什麽?”

    “你認為是要表達什麽?”王芸反問道。

    “有個大叔也這麽問我。我就是不知道才想問問你的嘛。”顧淩雲道。

    “哦?那你是怎麽回答他的?直接不知道?”王芸突然來了興致。

    “不是。”顧淩雲搖了搖頭,“這不重要。我現在在問你呢。”

    “我想先聽聽你的。”王芸看著顧淩雲道,“要真話。”

    “我過假話嗎?”顧淩雲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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