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我寧可去做網站的日常維護，擔不起這大任。”羅宇擺出一副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撞柱明誌的樣子。

    “嘿，你就不想著複仇嗎？就不想著拿下一個人也好，能給自己增點業績，年末多點獎金嗎？就不想跟同事們談論時腰杆更硬一點嗎？就不想摘掉這個人美聲甜的帽子嗎？”羅宇的上司拍案而起。

    羅宇有些意動，上司的話到他心坎上了。誰會嫌自己獎金多呢？尤其是最後一句，更是直中要害。頂著個“人美聲甜”的帽子著實難受，他當然想著怎麽摘掉了。

    “那要不我試試？”羅宇弱弱地問道。

    “去去去。”上司擺擺手讓他趕緊滾蛋。

    羅宇也確實沒有再碰上像顧淩雲那路貨色。半不到，便把上司交給自己的人拿下了，連蒙帶坑地拐進了自家網站。

    似乎是被成功的喜悅衝昏了頭腦，亦或是不甘心在與顧淩雲的交鋒中落敗。

    羅宇當晚上興衝衝地跑到顧淩雲直播間，在彈幕上瘋狂刷著一些不明所以的話和表情包。

    “今碰到兩個女的，似乎腦子不太好使，騙錢騙感情也沒有些新花樣。這每一行都得推陳出新才能長久下去啊。這兩人也忒不敬業了。”顧淩雲一邊打著遊戲一邊閑聊道。

    而羅宇則是一臉懵逼。兩個女人，這是在誰啊？難道是何？那另一個人會是誰？

    過了一會兒，羅宇才明白過來。我靠，這孫賊是在我？

    白被同事拉出來鞭屍就算了，好不容易耳根清淨了，晚上還要被這孫賊拉出來鞭屍一次，還是當著正主的麵。

    我不要麵子的嗎？羅宇憤懣不平地在彈幕上刷些無關痛癢的話。

    “我怎麽感覺是主播不懂女人心呢？主播你不會還沒談過戀愛吧？”

    “主播你該不會連情歌都沒唱過吧？要不來試試這個？”

    ……

    彈幕都指向了顧淩雲的戀愛問題上。

    “誰我不會唱歌的？”顧淩雲不滿地反駁道。

    他照著旁邊評論區給出來的歌詞輕聲開口唱著，“夏的燥熱，舔舐我心窩，戀戀不舍。閃爍的眼眸，湧動著電波。穿過你我，心間的信噪。複雜的濾波，頻譜閃爍，紛繁的碼率，無法壓迫這脈搏，噴薄如火。傅裏葉變換的結果，頻譜曲線無法契合。你的心底如何訴，我想解碼那個結果。能不能將密鑰一起，附我耳邊告訴給我。心潮洶湧如此為何，因子結果解析在此刻。歐幾裏得和歌德巴赫，無法解析延拓。麥克斯韋和萊昂哈德，無法推導出來這結果。為何。因數繁瑣假根再多，你我終是黎曼幾何。直線再長終有交合，我們不認平行學。離散變換帶入求和，密鑰導入終有結果，你的因子終究是我······”

    “喲，真唱了。不錯不錯，還挺像模像樣的，給你刷個禮物。”

    隨著這樣的彈幕飛過，顧淩雲收到的禮物刷刷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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