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會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他一直防備著蕭征鴻跟他動手,也認為蕭征鴻會動手。

    他的兩個朋友雖然沒有麵對蕭征鴻,警惕心卻一直在,隻要蕭征鴻有任何動手的跡象,他們就會立刻和許會一起對付蕭征鴻。

    若是平時,就算他們三人一起上,也不敢保證能壓製住蕭征鴻。可這家夥以來就是在單杠上耍,平白消耗自己的體力,看似給了他們很大的機會。

    但誰也沒想到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蕭征鴻竟然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眾人雖然極為不相信,但好像也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解釋蕭征鴻以來就吊單杠上鍛煉的原因。

    是托大嗎?不太像。是秀肌肉嗎?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問題是你挑釁了人家半最後告訴人家一句,我不想打架,我是和平的使者,剛才那些話就當沒過,你就當沒聽到。這是什麽玩意兒?存粹來惡心饒嗎?如果是這樣,不得不,你成功了。

    “感覺許會好像一臉吃到翔的表情了。”有人嘀咕了一句。

    “怎麽話呢?那分明是便秘。”王鳴眼睛一瞪,故意得很大聲,“要是吃翔了,他應該是一臉享受。”

    顧淩雲等人哄笑起來。

    許會瞥了一眼,便再度將視線落在蕭征鴻身上,卻刻意錯開他的眼睛。

    “算了,不跟你墨跡了。趁早放你回去蹲坑,不然到時候出問題了還要賴我身上。“蕭征鴻從單杠上跳下來,拍了拍通紅的手。

    “還是去治療一下吧,效果比較好。”陳辰笑道。

    許會的臉色越發陰沉了。

    “吧,打算怎麽賠償。”蕭征鴻也不兜圈子了,單刀直入主題。

    “賠償?賠償什麽?”許會怎麽可能承認他跟顧淩雲的糾葛。

    “顧淩雲被你打成那樣了,你就沒點表示嗎?”蕭征鴻歎了口氣。若無必要,他真不想動武。很多時候,讓一個人痛苦不一定需要暴力。

    但如果這家夥不識趣,他不介意給他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蕭征鴻倒是不介意背個處分寫個檢討,直接把許會揍一頓就行了。但這樣除了解氣也沒什麽用。即使許會在他的拳頭下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但總感覺還是便宜了這孫子。

    所以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計劃。

    “他先來我宿舍鬧事的,何況我根本就沒有把他打成那樣。就是擦破點皮,有點淤青而已。”許會大聲道。

    圍觀眾人視線在顧淩雲和許會身上來回打量著。

    “都半身不遂大便失禁了,你竟然還好意思是擦破點皮?你看看這一身的血,像是擦破點皮能搞出來的嗎?這是全深皮都被扒了吧?”王鳴嗬斥道。

    顧淩雲在心裏暗罵著。要不是現在不敢動,肯定跳起來狠狠地往王鳴頭上來一拳。

    “你別血口噴人,那些東西分明就是你們造假的。”許會不怒反笑。

    “乍一看好像是真的,不過顏色有點奇怪,不像是血。”

    “血凝固了哪是這種顏色啊。”

    “碰瓷的。不過真的有些傷口。應該是被打了,隻不過誇大了。”

    “虧我還相信了,原來是欺騙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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