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征鴻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這才讓她回過神來。

    在某個瞬間,虞沅芷甚至有些慶幸蕭征鴻以前有著嚴重的直男癌,慶幸他一點一點走到自己身邊。

    要是以前的蕭征鴻這麽會撩人,那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他給禍害了。

    虞沅芷轉念一想,現在我不就是被禍害了嗎?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下蒼生。

    “傻笑什麽呢?”蕭征鴻照著她的腦門再來一下。

    “我是在想,我算不算日行一善啊?以後是不是功德無量了?”虞沅芷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什麽善事?”蕭征鴻不明白。

    “跟你談戀愛。”虞沅芷認真地回答。

    蕭征鴻腦門上頓時掛滿一排黑線。

    “跟我談戀愛就是做善事?我是有多不濟啊?”蕭征鴻幾乎是咬著牙出話來。

    “馬馬虎虎吧。”

    蕭征鴻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虞沅芷知道,無論自己怎麽,蕭征鴻心裏都不會真正惱火。要是放在以前,她即使明白這一點也不太敢開蕭征鴻的玩笑。閻王之威可不是簡簡單單出來的。

    而現在的閻王就像是被降伏聊鬼一樣,毫無脾氣。

    但人真的可能毫無脾氣嗎?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人。隻不過是將自己銳利的一麵藏了起來,心翼翼地護著,避免再度傷害了在乎的人。

    “我的意思是,若不是有我在,不知道還有多少無知少女被你坑蒙拐騙而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虞沅芷正色解釋道。

    得,我就不該再嘴賤多問的。現在好了,自討苦吃。蕭征鴻臉色越發黑了,快要跟夜色融為一體了。

    我又不是劉時雨那貨。還有,什麽叫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是有女裝癖還是咋的?

    遠在漢川的劉時雨剛躺在床上,不禁打了個噴嚏。

    “怎麽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我壞話呢?哪個王八羔子?”劉時雨看了看,落地窗已經關緊,沒有風透進來。

    蕭征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了,不然保不準虞沅芷又蹦出什麽語驚四座的金句了。那自己就真的是黃泥巴掉進褲襠洗不清了。

    帶著虞沅芷走了一圈,不時擺弄一下店鋪裏感興趣的物件,或是靜心聽一首歌。

    悄無聲息間,夜色漸深。

    蕭征鴻不容分地帶著虞沅芷去選購了一身漢服,而虞沅芷愣是逼著他也選了一身。

    將虞沅芷送回酒店後,蕭征鴻吃了個閉門羹,無論在門口怎麽哀嚎哭訴,裏麵的人都不為所動。

    “你再不回去晚上真的就沒地方睡了。”虞沅芷的聲音隔著門縫傳出。

    “沒辦法,我隻能去睡公園長廊了,或者在馬路牙子上坐著睡一晚。”蕭征鴻可憐兮兮地道。

    “晚上涼,別感冒了。”

    蕭征鴻耳朵都豎起來了。難道有戲?

    然後就聽到虞沅芷接著道:“記得找點東西蓋一下。”

    “······”真要我大晚上在外頭睡啊?蕭征鴻沒轍了,隻能跟她道別後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了,虞沅芷看著空無一饒過道,垂了垂眼皮,再度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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