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沅芷聽到蕭征鴻的話，臉頰浮上一抹緋紅。
“這是你畫的嗎？”蕭征鴻將手機舉起來，對著攝像頭。
“是啊，怎麽了？不好看也別出來，紮心。”虞沅芷吐了吐舌頭。
“原來你就是用這種方式在想我啊，還貼在床頭。”蕭征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誰想你了，那是我閑來無事隨便畫的，感覺還可以就貼上去了。”虞沅芷怎麽可能會承認。
“沒有你臉紅什麽？”蕭征鴻挑逗她。
“宿舍太熱了。”
“是嗎？”蕭征鴻笑意越發明顯，“我沒有藝術細胞，你能跟我一下你這上麵畫的是什麽嗎？一個蛋黃和一隻蚊子？”
神特麽的蛋黃和蚊子。你沒有藝術細胞都是侮辱了藝術。虞沅芷在心裏狠狠吐槽著。
“那是初生的太陽和大雁。”虞沅芷雖然知道這家夥是明知故問，但還是解釋了一番。
也許是一種難以言的默契，兩人都是心照不宣。虞沅芷畫下這幅畫時的心情蕭征鴻竟能清楚地感覺到。好像那其中就有著他一直以來的感情。
蕭征鴻的心頭百味交集。些許心疼，心疼他的女孩被他傷害過。一點懊惱和後悔，後悔沒有早一點發覺她的心意，以至於讓他們錯過了許多。還帶著喜悅之情。原來在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也喜歡著我，原來你從未真正離開過······
“要不這樣，反正現在有真人了，你換成我的照片，然後把那畫送給我？”蕭征鴻放下手機，有些期待地看著虞沅芷。
“不要。掛你的照片幹嘛，半夜起床都會以為有人來收魂了，會嚇死饒。”虞沅芷搖頭。
“我怎麽就嚇人了？”蕭征鴻拿起一麵鏡子對著自己的臉反複端詳著，“不是青麵獠牙，也不是那種不健康的慘白。挺好的啊。”
虞沅芷看著他那張足以迷倒眾生的臉，一時間也失了神。
“總之，不校我怕鬼。”回過神來後她的語氣中依然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我是鬼嗎？”蕭征鴻指了指自己，“還是會招魂啊？”
“閻王比鬼更可怕。”
“······”好像有點道理。都是稱呼惹的禍。
“我當初怎麽就莫名其妙搭上了這麽一個稱號呢？就我這樣，崔判官還差不多，長相跟閻王完全不搭邊啊。也沒有整擺個閻王臉。”蕭征鴻有點鬱悶。
“我也不知道，反正當時就那麽一個感覺，然後就有了這個稱呼嘛。挺好的不是嗎？這麽多人傳揚，明很貼切啊。看來我眼光果真好。”虞沅芷洋洋得意起來。
蕭征鴻歎了氣，沒有多什麽。兩人告別後就各自關羚腦。
蕭征鴻倚靠在椅背上，右手輕輕撫摸著左手手腕附近。
那兒的痕跡早已隨著時間消逝了。但每次觸碰，仿佛還能摸到那個痕跡，感受到那個濕度和力道。
那是他和虞沅芷第一次吵架也是認識以來僅有一次吵架，在那之後虞沅芷在他手腕上那個地方咬了一口，很狠，甚至血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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