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一個發髻,插了一個桃木簪子,長發披肩,星眉劍目,唇紅齒白,看上去人畜無害,生的一副好皮囊,好一個翩翩美少年

    在場的不少女修紛紛側目,眼睛中流出一抹神采,炎焱燚眉毛一挑,嘴中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他,劍玄座下曾留名,越來越有意思了。”

    “各位女施主,請先把你們的哈喇子收一下,矜持一點。”

    來自炎焱燚的鬱悶值 20 20 20……

    來自金靈兒的鬱悶值 40 40 40……

    來自許靜怡的鬱悶值 40 40 40……

    ……

    在場的女修士紛紛黑臉,對著陳風翻了一個白眼,陳風雖然長得俊俏,但修真界都是以實力為尊,眾人皆是仰慕強者之輩。

    陳風並不在意,接著道:“這位莫長老所言甚是,既然事關在下,當然有我來澄清最好,不知各位有什麽想問的?”

    “徐三石是你殺的吧?上水書院其他人又是怎麽死的,你給老夫如實招來?”

    李開河想到簾日陳風殺他家族後輩弟子李將由,眼中閃現出一縷殺機,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壓逼向陳風,厲聲問道。

    陳風頓感一座大山向他壓來,麵色蒼白,想卻不出口,邢千仞立馬也散發出一股威壓護住陳風。

    上來就給他一個下馬威,陳風頓時怒火中燒,開始了狂懟模式:“屎可以亂吃,話不能亂啊,你雖然叫李開河,但也不能信口開河,我根本就不知道。”

    來自李開河的憤怒值 100 100 100……

    來自邢千仞的嘲諷值 100 100 100……

    來自墨留白的嘲諷值 100 100 100……

    ……

    好子,還真敢啊,連李開河都敢調侃,果真是仙劍首害,以後不定還是上水首害,邢千仞心中暗笑,偷偷地為陳風捏了一把汗。

    其中不少修士都咬著嘴唇,想笑卻不敢笑,憋的十分難受。

    “大膽,還敢狡辯,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開河氣的臉色黝黑,他長那麽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囂張的人,居然敢拿他名字開涮,通常其他人都是恭維他開一代先河。

    “各位道友看到了嘛?他出言威脅,試圖刑訊逼供。”陳風大聲叫嚷道。

    在場的修士紛紛沉下臉來,邢千仞不悅地站了出來:“要問就好好問,要戰老夫奉陪到底,誰再敢出言威脅,莫怪老夫不客氣。”

    “是也,是也,各位好好問,不要嚇到友了。”墨留白站出來裝作和事潰

    李開河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孫正道接著問道:“你為何徐三石傳訊是你殺的他?”

    “孫長老這就想當然了,徐道友身死,在下也很難過,還是長老節哀順變,莫要傷了腦子。

    這枚傳訊符是不是徐道友所留還是兩,或許是別人故意栽贓陷害,也不定,畢竟有不少人嫉妒我這帥氣的麵貌。

    況且若真是我所殺,為何還會讓這枚傳訊符留出,你就能保證不是凶手借徐道友之手欲除我而後快。

    再者,徐道友一直對我有誤會,這枚傳訊符都了,若他身死,就一定是我幹的,證明他當時安然無恙,這完全是特麽的栽贓陷害。

    還有熊出沒已經死了,我也怎麽又變成熊出沒了,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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