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開脈中期修士上前大喝道:“韓流,這下看你往哪跑,你勾引師娘,欺辱師姐,玷汙師妹,罪大惡極,證據確鑿,還不束手就擒。”

    我日昌晶??旨旭,勾引師娘,欺辱師姐,玷汙師妹?

    這是人幹的事嘛?陳風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要不要這麽倒黴,一上來就幻化成這麽個孽畜。

    看著眾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準備一言不合就打殺自己,陳風反而平靜下來,隻要沒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好。

    還真別,韓流這幅皮囊在修士中也算是上佳了,跟自己還有一拚。

    怪不得吸引了那麽多女修,呸,沾汙了那麽多女修,連師娘都不放過,真是無恥至極。

    陳風仔細打量周圍環境,看有沒有辦法脫身,不斷有修士看到這一幕前來圍觀,對著陳風指指點點。

    看來不少修士都知道此事,人數越多,陳風脫身的可能性就越,不禁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看眾饒反應,此事應該大有內幕,陳風內心慌的一比,表麵卻穩如老狗,如今身為韓流,也隻好勉為其難幫其解決一番。

    不然這焚穀一行,怕是要空手而歸,稍有不慎還會暴露自己。

    “你有什麽證據,心我告你誣告。”陳風底氣十足地嗬斥道。

    二師兄曾教過,靈劍山弟子出門在外,首先要講究氣勢,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慌,雖然他目前對其中的內情一無所知。

    “如今你還想抵賴,昨日師娘,師姐,師妹同時被你迷暈,恰巧被我撞見,他們才能幸免毒手。

    今日本讓你待在洞府聽候發落,誰知你卻匆匆忙忙逃出宗門,不是心中有鬼,那是什麽?”

    那名開脈中期修士厲聲詰問道,此人名叫呂陽河,也是赤炎峰一脈弟子,論起來還是韓流的師兄,不過隸屬不同的師傅。

    平日裏跟韓流關係相當不錯,沒想到昨日撞上此事後,帶頭誣陷韓流。

    這不禁讓韓流十分被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隻能先出宗門避避風頭。

    “胡,我現在還在宗門之內,何談匆匆逃出宗門之?”陳風反問道。

    “哼,那你昨日迷暈師娘,師姐,師妹又當作何解釋?”

    呂陽河質問道,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也沒有辦法,今日韓流隻要逃出宗門本也能躲過這一劫,奈何他偏偏要回來,就不能怪呂陽河心狠了。

    怪就怪韓流惹了不該惹得人,隻要他身敗名裂,便可保住一條命。

    “在下昨日也是偶遇師娘,師姐,師妹被迷暈,上前查探,雨我無瓜,師兄,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的心可一直在你身上,我跟師妹之間真的沒有什麽。

    你既然想分手,我倆好聚好散,又何必使出這種手段,真當韓某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嘛。”

    陳風一臉冤枉,故作嬌柔,為了盡快撇清關係,不得不使出殺手鐧,反正他現在是韓流,根本不在乎什麽名聲。

    來自呂陽河的震驚值 20 20 20……

    來自炎焱燚的震驚值 20 20 20……

    來自胡為的震驚值 40 40 40……

    ……

    什麽情況?好大的一個瓜,信息量太大,眾人張大了嘴巴,明顯吃了一驚,還有這回事?這關係也太亂零吧?

    此事必有蹊蹺,眾人一個個盤坐起來,準備吃瓜,呸,準備幫這位韓師弟伸張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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