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衛雖然也得到了七彩神光的滋養,但由於傷勢太重,整個人處於昏迷之中,絕大部分能量都用來恢複傷勢,肉身和精神力得到的好處有限,但實際的得到好處也羨煞旁人。

    執法堂一眾弟子趕緊進上前,查探梁衛身上的傷勢,身體表麵雖並無大礙卻依舊處於昏迷鄭

    領頭的是一名藏竅圓滿修士麵色沉重,不敢大意,讓其中一名修士趕緊背著梁衛趕回仙劍山,請門內長老查探。

    他可是知道梁衛深受掌教重視,一旦出了什麽差池,怕是大家都要受連累。

    劫終於過去了,眾人心頭的威壓頓時一鬆,地麵上一片狼藉,大部分開脈修士已經被劫的浩蕩威給震暈,隻剩下部分修士還在咬牙堅挺。

    這些修士看像陳風的眼神由怨恨變成畏懼,任誰也不敢這時候再對陳風出言不遜。

    趕來圍觀的修士基本都是其他劍山的師兄師姐,自持修為高深,看不慣陳風如此囂張,正準備出手教訓陳風。

    執法堂的弟子卻搶先一步,魚躍而出,將陳風團團圍住,他們已經了解清楚事情的原由,既然陳風犯了眾怒,還把如此多的修士打成重傷。

    就連執法堂的梁衛都未能幸免,被連累渡劫,至今昏迷不醒,若不嚴懲,執法堂臉麵何在。

    領頭的藏竅圓滿修士名叫周雕禹,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長著一對刀眉,目光淩厲,表情嚴肅,往那一站不怒自威,對著陳風喝道。

    “陳風,你私自械鬥,殘害同門,打傷眾多弟子,觸犯門規,今日不嚴懲你無法向眾多弟子交代,帶走。”

    一聲令下,執法堂兩名藏竅初期修士縱身上前,準備將陳風擒住。

    陳風此時怎會束手就擒,執法堂那是梁衛的大本營,一旦進去怕是十死無生,趕緊出聲阻止道:“等等,我有話要。”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話想?”

    周雕禹一臉不耐煩地道,一個剛踏進開脈境的輩而已,在他眼裏根本算不得什麽,就算資再高,一旦進入執法堂,是死是活還不任由他拿捏。

    “你為何不問原由?在下也是被迫自衛,都是這些弟子找我麻煩,被劫誤傷,你問他們是也不是?”

    陳風隨意望向地上的還未昏迷的修士,這些修士一見陳風望了過來,立馬被嚇得倒地裝死。

    “這些話等你回了執法堂再吧,我隻看到眾位師弟都身受重傷,今日必須帶你回去受罰。”

    周雕禹根本不想問,也不屑於問,之所以如此粗暴就是為了迫使陳風反抗。

    一旦反抗,他就有了正當的理由將陳風就地擊殺,省的帶回執法堂後,還要找到合適的理由將其弄死。

    “臥槽,你不分青紅皂白,究竟意欲何為?”

    陳風警惕起來,此人如此行事定是沒安好心。

    “怎麽,你想反抗?來人,陳風抗捕,就地正法,格殺勿論。”

    周雕禹大喝道,根本不容陳風解釋,五名藏竅初期修士早已做好準備,瞬間拔出靈劍,殺向陳風,每一擊都攻向要害。

    “我日我昌我晶我??我旨我旭,你這是釣魚執法。”

    陳風一臉後怕,幸虧自己早有防備,才堪堪躲開五道殺眨

    五名藏竅境修士對付一個剛剛突破開脈境的修士,也太瞧的起自己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陳風是看出來,對方是鐵了心要殺人滅口,無論自己去不去執法堂,怕是都難逃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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