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與友一見如故,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頗為有緣啊!”空劍山掌座林淨空率先走了過來,拉著陳風的手誇張地道。

    “是嘛,我也覺得。”陳風使勁點頭道,畢竟這些都是活了上千的老不死的,不能不給麵子。

    “哦,友也有同樣的感覺,看來我果真沒看錯人啊。”林淨空眉頭一挑,一看有戲。

    “八歲時,一個老伯伯也是這麽的,後來把我的壓歲錢騙走當做學費,然後就消失不見了,跟您長得很像,也是圓圓的臉蛋,白白的胡須。”

    來自林淨空的鬱悶值 500。

    “……”

    這孽障居然拐著彎罵我,老夫仙風道骨,哪一點像騙子了,林淨空哭笑不得,十分鬱悶地走開了。

    “子,老夫與你曾祖乃是故交,今日碰到故人子嗣本應十分開心,奈何故人早已仙逝,實在是令人唏噓啊。”

    又一個老者上前拍了拍陳風的肩膀道,老者名叫胡佑達,乃是掌管靈植園的長老。

    “原來是世交,失敬失敬,不過子曾祖還在,要不我傳信回去問問。”陳風故作驚訝回道。

    來自胡佑達的鬱悶值 500。

    陳風不按常理出牌,胡佑達心中一驚,那麽不巧,你曾祖還活著呢,屢試不爽的套路不靈了。

    “咳咳,老夫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是你曾曾祖。”胡佑達清咳兩聲,麵不改色繼續道。

    “哦,這樣啊,可是我曾祖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啊。”

    來自胡佑達的鬱悶值 500。

    “看來老夫認錯人了,告辭。”胡佑達老臉一紅,拔腿就走。

    “子來我霸劍山,條件任你開。”身材壯碩的霸劍山掌座周搏走了過來,很霸氣地道,根本不容人拒絕。

    “那我要當掌教。”陳風一本正經地回道。

    來自周搏的鬱悶值 500。

    “好子,有誌氣,不過現在不行,換一個條件吧。”周搏臉色難看,我特麽才是個掌座,你就要當掌教,逗我玩呢。

    “那我要當掌座。”陳風想了想,這個條件確實十分為難,於是降低了標準。

    來自周搏的憤怒值 500。

    你咋不上呢,你要當掌座,我特麽當什麽?周搏瞪大了眼睛盯著陳風,嘴角抽動,袖子一甩,轉身離去。

    “陳風,考慮考慮,拜入我門下怎麽樣?”執法堂的邢千仞最後走了上來,陳風在這次考核中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一向秉持公正立場,並不打算收徒的他也動了收徒的念頭。

    “你家可有待字閨中的後輩。”陳風頗感興趣地問道。

    來自邢千仞的鬱悶值 500。

    這孽畜,這時候還惦記男女之事,若不是為了收徒,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族中正好有一女,年芳十六,待字閨中,資也是上佳。”邢千仞強耐住性子,皺著眉頭,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一番,還真有這麽一個族中後輩。

    “容貌如何?”

    “貌美如花。”

    “不會是梅如花吧?”陳風大吃一驚,一想到梅如花粗壯的身材,黝黑的皮膚,還有兩顆碩大門牙,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來自邢千仞的鬱悶值 500。

    “你覺得呢?”邢千仞老臉一黑,這孽障,她姓梅,老夫姓邢,怎麽可能是一家?

    “不是就好,不過可惜啦。”陳風長歎一聲。

    “可惜什麽。”邢千仞很是不解

    “身已許道,難以許她。”陳風一本正經地道。

    來自邢千仞的憤怒值 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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