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宗殺人滅口了,還有沒有人管,難道上水古國就是伏魔宗的下……”

    “理何在,伏魔眾弟子殘害同門,難道伏魔宗弟子盡是這等喪盡良之輩……”

    “人心不古,世風日下,難道伏魔宗就可以一手則嗎?我等正義之士永無出頭之日……”

    陳風邊跑邊叫,試圖鼓動人心來對抗伏魔宗,奈何這些散修都是千年的狐狸,沒一個敢出頭的,口頭上支持還可以,動手是萬萬不可能地。

    死道友不死貧道乃是修真界的至理,在修真界可沒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沒有足夠的利益,大家都躲得越遠越好,有了足夠的利益,不定這些人先插你兩刀。

    就連自稱名門正派上水書院的孫正道和徐三石,在還不確定陳風的身份下,也是冷眼旁觀,反倒樂於看到陳風抹黑伏魔宗。

    來自李開河的憤怒值 500。

    “夠了。”李開河臉色陰沉,殺機浮現,輕喝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卻穿透饒心魄,令在場的修士一驚。

    兩人同時停了下來,直接打斷陳風的話語:“陳友,你是陸仁易殺得李將由,可有證據,若是敢信口開河,莫怪老夫不客氣。”

    “這個自然,剛才路道友也承認了,他年歲比李道友大,入門比他早,修為從前更是勝過李道友,如今卻被反超,當我問為何李道友比他強時,路道友猶豫了,想必定是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故而心生怨恨,才出手殺死李道友嫁禍於我。”陳風信誓旦旦地道。

    “你胡,我與師兄情同手足,明明是你殺的,卻誣陷於我,我殺了你。”陸仁易蒼白的辯解顯得無力,此時已經被衝昏頭腦,又欲出手。

    陳風誤打誤撞出了實情,陸仁易資本不輸於李將由,奈何師門資源不斷向李將由傾斜,其又甚得李開河喜愛,時常指點,如此自己才被反超,若陸仁易心中沒有怨恨那是假的,隻不過平常掩飾的好,如今卻被陳風放大。

    “逆徒,住手。”李開河喝道,語氣冰冷,令陸仁易心中一驚。

    陸仁易看著李開河懷疑的眼神,麵如死灰,李開河畢竟活了上千年,看到陸仁易麵色慌張,雖然有些懷疑,但也不會輕易相信:“就憑你這一麵之詞,不足讓人相信。”

    “為何李道友的儲物戒指會出現在你手上?”徐三石站了出來,麵帶陰笑,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陳風,打斷了眾人交談,心中卻暗暗鄙視伏魔宗這兩個蠢貨,如此明顯的破綻這麽長時間都沒看到,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對對對,師兄的戒指為何在你手上,這下看你怎麽抵賴。”陸仁易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瞬間底氣十足質問道,同時向徐三石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本以為抓住了陳風的死穴,沒想到陳風臉上沒有絲毫慌張之色,反而表現出痛心疾首:“這個來話長,我為伏魔宗名聲著想,本不欲將其公之於眾,奈何各位苦苦相逼,我隻好把實情出來。”

    “以在下的修為,本來也隻能在鴻蒙峽穀出口處碰碰運氣,突然看到當時的李道友正在采摘一枚朱靈果,沒想到路道友在其身旁暴起發難,一拳將李道友打的失去戰鬥力,隨後上去補了一拳,將其殘忍地殺害。”道此處陳風有些激動,連語調都變了,顯得義憤填膺。

    “我輩修士,俠肝義膽,碰到這種事怎能放任不管,本欲上前營救,奈何修為淺薄,救之不及。於是大喝一聲,這賊子做賊心虛,怕被人看見,倉皇逃走,臨走之時還對在下使出了暴雷珠,若不是在下身法撩,早就丟了性命。”陳風一臉後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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