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某位大佬在應急醫療區內低頭裝憨之時,演武場內的戰況也發生了翻地覆的變化,雖然不知林海究竟是怎麽想的,但就在寒江雪取出那些飛劍之後,原本矗立在她麵前的那四麵盾牌竟然緩緩地變成了“一”字型排粒

    也就在這時,那個自開戰之後就再也沒露過麵的灰袍夥終於又一次的出現了眾饒視野之內,不過這一次,林海臉上的慵懶神色倒是比平日裏淡了許多,雖然依舊給人一種被迫營業的感覺,但是看樣子似乎是有點認真了啊……

    “我寒師妹,咱倆之前好歹也算是有過一麵之緣吧,僅僅是一場新生武道會而已,你用得著下這麽狠的手嗎,同門之前要相互有愛,不能總是打打殺殺的。”

    當然了,林海雖然話上是這麽的,但是手中的盾牌可是沒有絲毫要放下的意思,畢竟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對麵那個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兒啊。

    對麵的寒江雪見此卻是莞爾一笑,手中的金色長劍在空中緩緩地挽了個劍花,輕聲道:“林海師兄,想必你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我們究竟是在幹什麽,沒錯,對你來這的確隻是一場比賽,但是對於我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聽到這話,坐在場邊的某位大佬不由得微微一愣,倒不是他忘了之前跟這個丫頭定下的約定,而是忽然想通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麽林海這個家夥打從初賽開始就一點幹勁都沒有!

    “原來如此,當初我給那丫頭訂了拿到頭名的目標,可是海這邊還真沒怎麽激勵過,嗯,行吧,在散養的狀態下能走到這一步,本座也實在是不好再什麽了,哎,這倆...還是隨緣吧……”

    正想著,某個聲音忽然從旁邊傳進了某位大佬的耳朵:“嘖嘖,都一物降一物,這林海也總算是碰上對手了,不過用比盾牌品階更加高賭飛劍來破防這種新奇的想法實在也是讓人眼前一亮,三善道友啊,你要是之前有人想到這一招,那林海是不是早就栽了?”

    “不,葉道友,應該這一招隻有寒江雪能用的出來,其他人就算想到了也很難能做得到。”

    寒林目光掃視著場內,低聲開口道:“而且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那些飛劍的品級嗎,就算隻是最簡單的攻擊,一個練氣境能做得到嗎?”

    聽到這話,葉傅濤忍不住再一次打量起那些飛劍來,片刻過後,正盯著場內的某位大佬忽然收到了一道傳音:“三善道友,那些飛飛飛飛劍竟然是靈器,雖然都在四品與五品之間,但的的確確都是靈器啊,難怪,難怪你剛才……”

    “冷靜,葉道友,比賽要緊,不過現在你明白了吧。”

    寒林望著演武場內那道灰色身影暗中傳音道:“林海這個孩子,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啊……”

    場邊大佬聊八卦,場內菜鳥鬧翻,看著對麵的女孩如此決意,林海倒也不再多什麽了,左手持盾右手握刀的他低喝一聲道:“既然如此,寒師妹,請吧。”

    “林師兄,心了。”

    話落,寒江雪手中長劍一抖,頃刻間,金色的劍光如同泄洪的潮水一般直撲林海,然而後者卻也不甘示弱,下一刻,他左手上的盾牌忽然散出一片銀光,令人詫異的是,那如同潮水般的劍光在碰到那片銀光後竟直接消失了。

    不過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就在見光消失的那一刹那,林海竟然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但與寒江雪那飄逸敏捷的身法不同,林海的跑動簡直就是毫無走位的橫衝直撞,憑借著盾牌的力量硬生生衝到了對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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