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如是將你知道的都從實招出來。”那官兵見唐欣愣愣的看著景玉瑤,便又嗬斥了她一聲,要他她將知道的事情都出來。

“我不知道什麽啊,我在家裏本來是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你們帶到了這裏,然後問了你的莫名其妙的問題,我現在都是懵的,完全就不知道你們在些什麽。”

唐欣攤了攤手,表示並不知道他們想知道些什麽?也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跟他們的。

“公主要怎麽辦?”那官兵見唐欣不配合,隻好問景玉瑤了。

雖然唐欣覺得那個人就是一個普通官兵,不過看他對景玉瑤話的樣子,猜測他可能是這皇宮的侍衛,並有可能是景玉瑤的貼身侍衛。

景玉瑤倒是沒有理會那個侍衛的話,反而是擺了擺手,讓他徒了一邊,然後再看著唐欣道:“你可是有見一個男人,他長得挺俊朗的,個頭很高。”

其實她描述的足夠簡單了,如果唐欣沒有的話,或者找什麽別的借口,肯定是能糊弄過去,或者是拖延住時間。

但現在也沒有人會來理會她。拖延時間也好,能敷衍景玉瑤也罷,都不能幫她離開這裏。

所以唐欣在想了想之後,便將事情的真相給了出來,道:“是有這麽回事,有個男的在我們那裏暈倒了,我見他擅挺嚴重的,然後就給他包紮了一下,不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什麽寧王。”

“贍挺嚴重的?”聽到唐心這句話,景玉陽竟然皺起了眉,跟著扭頭看向那個侍衛道:“不是跟你們了嗎?不準傷他,要將他毫發無損的抓回來。”

“寧王功夫太高了,要不跟他有任何的打鬥接觸,把他毫發無損的抓回來,我想沒有人做得到。”那個侍衛被景玉瑤了一頓之後,倒是找了理由為他們開脫了。

“我不管,我必須要他毫發無損的回來,如果他傷一根汗毛,我都會讓你們不得好過。”

錦玉瑤還挺有一點點脾氣的,哦,不對,是公主脾氣的,還對她那世衛很是霸道的下了命令,讓他們不得傷韓越。

可事實上,剛才唐心都已經過了,韓越受傷了,而且還擅很嚴重的。

“是,一切聽從公主的吩咐,我會傳令下去,讓他們不得再傷寧王分毫。”那侍衛隻得畢恭畢敬的對照景玉瑤保證,承諾再也不傷韓越分毫。

見那個侍衛這麽,唐欣倒是看到了一些機會,便立馬對景玉瑤道:“對了,你們的那個人贍好像很嚴重,而且他已經被人給抓走了。”

“什麽被抓走了?被什麽人抓走了?你可知道抓住他的人叫什麽名字?”

景玉瑤果然是很緊張韓越的,一聽他被抓起來了,著急的立馬就皺起了眉,看著唐欣追問起了抓他的人來。

“那我怎麽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抓他的人肯定不一般,但我也不認識。”唐欣自然不會他是被那裏的縣衙給帶走的,隻帶走他的人,她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