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要幹什麽？你們是魔修，我是正道修士。”她微闔著雙眸，“兩個修習邪術之人，實力低微，要殺你們是髒了我的手。”
娥芳忙道：“仙子，你不必動手，我可以代勞。”
“你代勞不是為了避免髒我的手，而是你想殺他。”她轉身過，往另一側緩緩行去，“師兄，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他們才是被吸元力的人，由他們處置罷。”
聖院男弟子扶住餘晚風，“濺人，快還我元力。”
餘晚風不語，她的身份暴露在這人麵前，弄不好還會報複他的家人。“還不了，唯一的法子便是你采我，我……我可以將這術法傳授給你。”
“你這濺人，想害我。”
一旦他學了，他就是魔修，這旁邊的兩個靈修弟子肯定會要他的命。
青春與活著之間，他不容質疑地選擇了後者，他一把將餘晚風推向淩智，“你們不是喜歡采嗎？采啊，我倒要瞧瞧究竟誰更厲害。”
淩智不理他們，他是必死無疑了。落在他們的手裏，再無退路。
娥芳得曉了鎮南王府一個大的秘密，隻要利用這個秘密，就不愁鎮南王世子妃不幫白熠。淩智必須死，否則她的過錯就會握在淩智的手裏。娥芳甚至想殺了這個聖院弟子，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出他的身份。
男弟子瘋狂地推著餘晚風，在餘晚風一次又一次的平靜中，他終於撲上去，用手卡住了她，看著餘晚風在空中掙紮，他笑得狂妄而猙獰，“濺人！我要你死！你去死！”
娥芳握著短刀，瘋了一般地捅向淩智，“死魔修，吸我元力！該死！全都該死！”直濺得渾身鮮血，還不放過，因為將要變老的劇變，令她感到驚恐。
不會是器王世子，他待她是極好的。
到底是北齊皇子還是蜀國皇子，娥芳迷惑了，甚至懷疑是她的丈夫白熠。
色，將要亮了。
無論是男弟子還是娥芳竟似瘋了一般地踐踏折磨著兩個早已咽氣的人。
華卿冷冷地道：“夠了嗎？如果夠了，你們可以下山。”
男弟子抱拳道：“多謝仙子，多謝仙子！”調頭就往山下跑去。
娥芳起身，追著他飛奔而去。
這裏不是他們熟悉的地方，他們隻想回家，回到自己熟知的地方。
華卿拋出兩張火符，將兩具屍體化為灰燼。
林間，升起了一團煙霧。
華卿與墨璃下山而去，許是方向不多，他們下來時，並未瞧見娥芳與那男弟子。
“墨璃。”
他溫和地應答一聲。
華卿道：“就這樣去北域，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武修是王階後期，那靈修修為……”
“築基五層。”
靈修修為太低了，因為他的武修實力比她低，這才令她無法瞧清。
“墨璃，你是金土木三靈根？”
這三靈根真算不上好資質，想來前世他亦是刻苦後的成績，像這種三靈根修到元嬰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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