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皺著眉頭,很不屑地了句:“張叔有事兒,他今不來了、叫我幫他道一聲好就行了,他的那份份子錢還有我爸的、我在門口的時候,都已經托台上的這位姐姐替我交完了。”

    趙母疑惑地看了台上一眼,鄭成絲毫不在意,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意思、還故意十分好心地給她解釋了一下:“就是台上的那個輕歌姐姐啊,她人特別好、我我不喜歡住在鄭家的時候,她就是因為跟我們家公司裏邊兒有合作,本來沒有義務幫我的,但她還是幫了我、讓我住在她名下的一處很好的房子裏……之前我還不知道她是你們嘴裏邊兒、什麽誰家有錢有勢的大少奶奶,反正她跟我繼母完全不一樣,而且現在看來,她那棟房子應該也不是你們夫妻共同財產,所以你們正好也管不著。我告訴你們啊,你們最好不要欺負她,尤其是剛剛跟個賴皮瘋狗似的那個女的,你要是敢動我輕歌姐姐,我們鄭家早晚肯定第一個撕了你!”

    葉翩然簡直是要被氣死,沒想到葉輕歌能對自己耀武揚威、葉家的所有人能對自己不聞不問、趙家,她那個所謂的婆家、也根本不會管自己到底是死是活,現在連這個富貴人家什麽老總的崽居然都敢隨隨便便就罵的自己狗血噴頭……

    葉翩然的臉上扭曲之色逐漸顯現,指甲狠狠地摳抓進手掌間的皮肉,白色的西式禮服沾上蜿蜒的血色,看的人於是更加的觸目驚心,所有人都會嚴重懷疑自己的眼睛,甚至都開始紛紛疑心、這到底是不是一個麻麻賴賴、麵目原本就是猙獰醜惡的妖怪。然而葉翩然似乎已經真的是管不了那麽多了,也似乎真的是那一瞬間、所有的血液全部匯集在大腦,衝動、往往真的就是無形而又淒厲的魔鬼。

    所有饒精力此時此刻都集中在那個叫鄭成的孩子身上,沒有人看到、也懶得理會一旁早就失勢的葉翩然到底想幹什麽,葉翩然正是利用這個機會,忽然抓起一杯香檳的空酒瓶,悄無聲息、照著所謂的“罪魁禍首”葉輕歌砸了過去,一瞬間、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司雙棲第一個充到了前麵,抱著她一把乒了禮堂的台下,結實的玻璃瓶子在耳邊轟然炸裂,葉輕歌似乎有一瞬間的怔愣,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如果這一路一來的所有都是逢場作戲,是因為自己爸媽麵前、在大眾輿論麵前不想惹麻煩,那麽現在呢?現在舍命救她、也算是逢場作戲中的一項嗎?有必要這麽逼真嗎?心裏的那個堅定的結論被他這一撲之後,開始徹底打了個百八十度旋轉,明明滅滅、似乎又有點點的糊塗理不清……

    葉輕歌撇開眼,剛剛對視下來的那一眼,她有一點兒被司雙棲灼熱的視線燙到、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司雙棲就已經挑開嘴角漫不經心地笑了、這是葉輕歌第一次距離這麽近地看他笑,那笑容真稱得上是如沐春風、春風化雪,仿佛他一笑啊,春就來了、冰雪消融的一瞬間,萬物就開始默默無聲地開始了複蘇……嘿,你相信嗎?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奇妙的魔法能力,真如你、是否願意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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