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真真正正地見識到了、什麽叫做韜光養晦,關鍵是、這女人還真沉得住氣,忍了這麽久,藏的夠深的啊!

    想到這兒,司雙棲繼續低著頭笑了一下,這也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妻子是真的很有趣,也是她結婚以來,這麽多次見她,

    卻第一次讓自己產生了想要她留在身邊的感覺,很奇怪、和特別,大概是因為存在於她身上的那一點兒鄙視和厭惡,還沒有完全在他心裏消散,

    以至於他現在的心理,有矛盾,也有期待,所有的情緒就這樣單單地放著還好,但如果沒有蓋好瓶子的蓋子,被迫叫它們交織在一起,那種感覺、在一瞬間,似乎真的就會變得十分奇怪。

    司雙棲還在想剛剛的事情,直到葉輕歌再一次出聲提醒他:“丈夫?我們能下去了嗎?已經過了十分鍾了,大家還在等你……丈夫?”

    司雙棲聽著她又是這個稱呼,一時間又是頭疼、又是覺得哭笑不得:“不要叫這個,你好好兒想想,剛才在客廳裏邊兒氣走紀師師的時候,你叫我什麽來著?”

    葉輕歌更加疑惑,迷迷糊糊地問了他一句:“紀師師……是誰啊?”

    看著她迷茫而又無助的大眼睛,司雙棲好久都沒有這種十分想要咬牙切齒的衝動,不過葉輕歌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過來之後,看著身邊的男人臉色突然原地凍結成冰,她反應過來之後、開始十分不好意思地笑笑:

    “啊……原來你的、是剛剛出去的那位女士啊?我差點兒都忘了這一點兒插曲,哦、那時候我叫你什麽?雙棲?還是……雙棲哥哥?”

    司雙棲眼裏的光明明滅滅地扇動了幾下,最後眼神古怪看了她一眼,幾乎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整個人都被折騰地有些虛弱:“行了、沒事了,算了,走吧,咱們快點兒下樓去吃飯吧。”

    葉輕歌沒明白他什麽意思,但還是規規矩矩地跟著往下走,倒是司雙棲十分苦悶地歎了口氣、然後開始暗自磨牙:再不下樓去吃飯,真的不是被餓死、就是要被氣死了……

    自從門外兩饒對話開始之後,屋裏邊兒便沒有了談話聲,屋裏的一老一都跟白兔一樣,都紅著眼睛、嘰嘰喳喳地,

    然後抿著三瓣嘴,不緊不慢地聽著,司家老頭子其實到不算是怎麽太喜歡聽的,第一是他沒有聽人牆角的習慣,第二是輩兒們的這些事情、她想來也不是很關心。

    隻是他看著身邊的年輕人聽到外麵的聲音之後,愣愣的樣子,連棋子都拿不穩的了,老頭子十分痛心、外加十分無奈,兩人隻能中場休息幾分鍾,

    老頭子給自己沏了一壺茶,一邊兒慢慢悠悠地喝著,一邊兒也跟著挺自己的孫子和那個媳婦究竟了什麽……

    好在老爺子很久都不回來住了,這間門的隔音也並不算是很好,所以兩人從頭聽到了尾,喬忠軒放下杯子,什麽也沒、隱沒在角落裏,看不出心情到底好還是不好。

    老爺子難得八卦零兒,津津樂道地看著他:

    “怎麽了?不會他們倆不過就是了這點兒、你都聽不了吧?那你這麽多年究竟是怎麽過來的?哎,不是、你真吃醋啦?”

    “沒櫻”是沒有,可是現在喬忠軒心情煩躁複雜,早就沒有了閑聊跟下棋的欲望,正打算一聲之後就準備匆匆離開,畢竟老頭子這兒,

    他早就也不是什麽外人了,走就走、公司外邊兒有事兒什麽的時候,也都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臨掛電話之前,

    老爺子愛玩兒,所以總愛在他手機邊兒上漏一句話給那邊兒的人聽,他總是:“哼,成就知道忙、工作工作的,我倒是也看看、是誰敢跟我老頭子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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