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渾身也跟著不自在,但司雙棲攥的更緊了,有些局促不安地看著她,聲地:

    “我剛剛都把她開掉了,今爸媽正好都回來,你明沒有工作吧?那就別走了,留在家裏頭住一晚上吧?就當是陪陪我、陪陪爸媽。”

    葉輕歌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在發什麽瘋,陪他爸媽?開什麽玩笑,他爸媽不是早被自己氣國外去了嗎?需要自己陪?

    此時此刻,難道她不應該快點兒開溜嗎?

    況且,家裏沒有司雙棲住的地方,隻有辦公的那一個書房,今兒家裏來了這麽多的客人,他肯定不能再住書房,司雙棲這男人有時候死要麵子,所以總讓人家看笑話吧?

    所以,他們兩個都在家裏睡?那睡在哪裏?這金貴的大總裁也許願意……

    嘖,也許真的會為了自己的麵子,然後在自己家裏頭打一次地鋪吧?想想那場麵還真是挺好笑的,不過……

    葉輕歌歎了口氣,心誰敢讓這家夥打地鋪啊,有沒有搞錯,這裏可是司家,要真是睡在一個屋子裏,要打地鋪,也肯定是她打啊。

    葉輕歌撇撇嘴,有些心疼自己的腰、和接下來一晚上即將要跟地麵臉貼臉、背靠背的慘痛,又智障的經曆了。

    沒辦法,畢竟“司家少奶奶”的名分在那兒,這麽多雙眼睛盯著她呢,她走的掉?

    她就怕自己一走出這個門,還沒走到巷口、就又被人打暈了扛回來了。

    所以相比起這種尷尬的回歸方式,葉輕歌選擇了最最體麵的這一種——簡稱、認慫。

    喬忠軒鬆開手,剛想要起身點兒什麽、畢竟他還不想讓葉輕歌擔心自己,誰成想自己還沒等到開口,司雙棲的眼神掃過來,靜靜地看了他一眼,最後慢悠悠地了句:

    “至於這位喬先生,

    我們司家的聚會還是不要收留一個外饒好,您還是請回吧、今晚到場的每一個人,花名冊上都有名字,宴席和飯菜就隻準備了這些,其他的還請回吧。”

    葉輕歌愣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司雙棲的的用意到底在哪兒,按理來、喬家跟司家的商貿往來從來都是不斷地,

    司雙棲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沒有任何原因、或者是處於某種原因,就在此時此刻跳出來得罪常年合作的喬家,

    這不是個商人應該幹的蠢事,就連葉輕歌都忍不住私底下拉了他一下,怕他真的是瘋了。

    喬忠軒笑了笑,覺得有時候這個他幾歲的男人,有時候的行為舉動真的是幼稚,喬忠軒看向一旁的葉輕歌,到底給了她“丈夫”的麵子。

    雖然喬忠軒十分不情不願,但他還是臉上抹零兒笑意開口:“這是哪兒的話?不都來者是客嗎?司家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吧,

    我記得之前司伯伯、跟司伯母就是這樣的啊,況且我又不是來拜訪你的,我是替我父親來看看司老爺子,人家老爺子熱情好客還不行嗎?

    怎麽?什麽意思?咱們兩家都是多少年的故交了,司家少爺不會連這點兒要求都覺得不行吧?”

    司雙棲動了動嘴角,想什麽、過了好一會兒,隻是淡淡地開口,不鹹不淡地了句:

    “探望我爺爺是吧?這個可以,爺爺的房間門在樓上那邊,一上樓梯就是了、你上午之後不要隨意走動,也不要隨意下來,而且麻煩還請不要東張西望。”

    “你!”喬忠軒第一次聽到敢這麽跟他話的人,一時間有些氣悶,下意識地就想著嗆回去,結果就看到了葉輕歌在身後忽然地搖了搖頭,一瞬間、喬忠軒恢複了理智,一副嫌他幼稚,真的懶得理他的模樣,慢悠悠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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