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臉就衝著葉輕歌、開始笑得十分猖狂……

葉輕歌“啪”的一聲,這次倒是沒有抽在她的臉上,畢竟同樣的招數、兜兜轉轉的,用一次就夠了,

這回她是直接甩了一摞毛爺爺在茶幾座上,不鹹不淡地在心底問候了紀師師家屬幾句之後,依舊是平平淡淡地開口:

“這位女士可真夠笑的,我拿工資包養男人嗎?

哦……

厲害了,還是包養未成年?

不好意思,既然你都這麽信誓旦旦地造謠了,我要是不出來幾句話、打你的臉的話,我都覺得對不起的愚蠢的智商。

行啦、沒什麽可的了……

那我也在這兒官方專業地辟謠一下啊:這是我做完上一個設計的單之後、經理剛給我發的工資,也就發了剛剛一個禮拜的樣子吧,我手裏還有錢、所以也就還沒舍得拿出去花呢。

也行,這回你數數,正好幫我看看、這次單子賺的錢究竟給少了沒迎…”

“你!”紀師師一時間被她懟的稍微有點兒啞口無言的感覺,支支吾吾了半,也沒出個什麽來,到最後礙於麵子、不想就這麽泄了氣,沒辦法了,硬是憋出來一句:“這年頭兒,誰手裏頭還沒有點兒現金支出呢?

我憑什麽認為這是你們公司經理給你們發的工資,肯定是你偷換了裝進這個袋子裏的!”

周圍又開始議論紛紛、紛紛議論,紀師師企圖組織輿論倒向葉輕歌的那一邊,但是苦苦掙紮的後果、很多時候也往往還是會收效甚微……

葉輕歌還是坐在那裏,給人一種至始至終都沒有動的錯覺,甚至翹著二郎腿的角度都沒有變,嘴角也一直是掛著笑意。

葉輕歌歎了口氣,看見她那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覺得好笑,但還是忍住了,一本正經地幫大家夥兒“破案”:“是嗎?

這位女士……

不好意思,我好像依然還是沒想起來你叫什麽,但是我覺得、你現在真的有點兒汙蔑我的意思了吧?

我不想跟你解釋什麽了,就請大家夥兒在這兒的、自己都跟著一塊兒看看吧,這是我前幾剛剛開出來的工資,我們公司呢、雖然是個不大不的企業,但也是一樣有營業執照、也是一樣正規、對待員工職員、和工作也都是十分的專業,一貫不會搞什麽偷摸。

各位眼睛不好使的呢,麻煩記得戴眼鏡、要是還不好使呢,記得多擠幾滴眼藥水,要是眼睛跟這位女士一樣的,那就沒辦法了……

這個問題我治不了,沿著這條街左轉之後、出門直走五百米有個算命的大仙兒。

雖然是個混江湖的,現在是給人算命裝瞎的、之前他就是給人治病的,什麽疑難雜症都能治,而且估計對於這位女士來,

大概費用也不貴,五十塊錢一位治瞎子的,報我的名字給你砍成五折,要是還是不孝那就請節哀順便吧,不過目前建議還是不要放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