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究竟惹了這群人之中的誰,可是估計無論怎麽樣,躲不過的、刁難肯定是免不聊。

又對著水池旁邊兒的平麵鏡,葉輕歌扯扯嘴角,不斷地給自己加油打氣,為了顯得重視,甚至還重新化零兒淡妝、

算是側麵的給司家長點兒臉,明還要連夜加班、回家還要做個賢妻良母,不容易的。

司家老宅子門口,站在外麵的門口都能聽得到裏邊兒人聲鼎沸,葉輕歌耳力挺好的、幾乎隔著一扇門就能聽出來、裏邊兒是湊了幾桌麻將、

又或者是幾桌撲克牌,甚至是料事如神般的技能,她連那屋子裏邊兒、究竟有幾個團體,聽聲音都能計算得出來。

可是她現在不知道自己屬於哪個派別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接受她、那些人會借故當眾刁難她,

最麻煩的是,她無法判斷別的善意背後的心存好壞,判斷不出來的話,她甚至一瓶水連都不能喝。

雖然麻將、她會一點兒,她不算是什麽大家閨秀,玩兒的東西跟人家沒法比、當然肯定也就算不上高雅、撲克牌的各種各樣玩兒法,可以是樣樣精通。

可是現在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出現,手裏攥緊了鑰匙,一時間就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會覺得打擾、甚至是覺得自己的出現十分突兀。

可那又有什麽關係?

自己本來就是這座宅子的女主人啊,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些人是在自己的家裏啊,所以自己為什麽不能大大方方地進去呢?

所以、自己這麽地糾結,不斷地考慮,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葉輕歌剛要推門、又自嘲一笑:可自己丈夫不疼、娘家不愛的,很多時候外麵那些個風言風語得對,在司家、司雙棲要是不在家,自己可能真的什麽都不是。

“幹什麽呢?

都到門口了,為什麽不進去?”就在葉輕歌在司家門外猶猶豫豫、進退兩難的時候,她身後的一道聲音溫柔清脆,讓人忍不住回頭看過去……

“喬哥!你怎麽也來了?”葉輕歌眼睛一亮,眼睛裏邊兒有開心、同時也有意外跟疑惑。

喬忠軒活動了一下手指,撐了把傘笑著:“在等人?

走吧、一起進去吧,外麵都下雨了、咱們一塊兒進去等吧。”

葉輕歌猶豫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外麵什麽時候下起了雨,愣愣地跟著他點點頭,要邁進門去,就聽到身後的喬忠軒輕咳一聲,拉著她的胳膊解釋:“輕歌,我……

上次傷聊胳膊還沒好,醫生了隻能做一下簡單的機械運動,不能隨便亂動,現在估計是下雨,我胳膊有點兒疼,你能不能扶著我進去啊?”

葉輕歌本來想這是司家,似乎有點兒不合適,但看喬忠軒眼睛裏邊兒的痛處跟難過情真意切,一時間也不忍心拒絕,隻能:“好吧,那咱們一起進去、你心一點兒,隔壁疼的話、今晚上就不要逞強著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