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說到底還是錢的問題。”風雲商喃喃自語一聲,降稅的請求,胥子瑜已經同意了,不過卻要風雲商自己去找錢彌補淞南府的損失。

    剛開始的降稅的時候,淞南府的稅收收入肯定是要減少的,即便會有大量的外地工廠遷入也是一樣的,畢竟那些工廠遷入進來,想要實現生產也是需要時間的。工廠多了,提供的賦稅自然也會更多,即便每個工廠收的稅降低了也是一樣的,積少成多。

    但是中間這個間隔期的賦稅,必須得想辦法填補上。風雲商也沒指望深南主城那邊,畢竟自己的想法深南主城那邊應該是清楚的,其實就是拐彎抹角地觸碰那些人的利益,不來搗亂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會給他風雲商支持。

    淞南府也沒有什麽特產可以售賣,唯一能賺大錢的就是礦脈了,可惜不在淞南府的賬麵上,風雲商就是想打主意也沒有辦法。

    不隻是風雲商在想辦法,胥子瑜也在動腦子,想辦法籌措一筆資金。甚至就連府城裏的錢莊都去過了,想要借一筆錢,隻是有人提前打過招呼了,不會對淞南府的官府借出半毛錢。氣得胥子瑜向他的靠山抱怨了好幾次,隻是效果不大。

    胥子瑜的靠山在軍鎮裏任職,不過也不是什麽關鍵的位置,隻是個清水衙門。保胥子瑜當一個府城的城主都是勉勉強強的,更不用說參合到改革這種事情裏了。甚至因為胥子瑜這些時日的動靜,那位靠山已經生出了要拋棄胥子瑜的想法。

    不是他薄情寡義,實在是沒有那個能力。因為胥子瑜的緣故,現在軍鎮裏看他不順眼的人太多了,都想要動一動他屁股下麵的位置若不是準提和接引暗地裏保下了他,估計現在胥子瑜的靠山就該回家種紅薯去了。

    想起想去,風雲商覺得能夠搞到錢財的辦法,隻有發一筆戰爭財了,從古族那裏去搶。

    隻是淞南府的兵力現在正在外麵奉命征戰,短時間內無法回歸。而且即便回歸了也沒有辦法,軍隊幾乎是胥子瑜手底下最大的底牌了,豈會輕易動用。來自上麵的軍令,胥子瑜沒有辦法必須執行,但是現在就為了一些錢財就主動外出征戰,胥子瑜未必會同意。

    風雲商抱著試探的心態和胥子瑜提了一下,不出他所料,胥子瑜直接就拒絕了。不光是舍不得放權,也是擔心軍隊私自外出征戰,折損過多,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若是往日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因為改革的事情,等著機會收拾他和風雲商的人不在少數,若是這個時候軍隊因為他們兩個的命令折損過多,他們兩個的仕途也就到此結束了。

    不過胥子瑜卻給風雲商提供了另外一個途徑,正規軍不能動用,但是城防軍卻是可以的。府城連同幾個附屬小城的城防軍加起來,也有二十幾萬,操練好了,打一場小戰還是可以的。

    風雲商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胥子瑜也是文官出身,對於戰陣之事缺乏了解。淞南府雖然隻是神庭諸多城池等級裏最低級的,但是規模真心不小了。想要通過以戰養戰的方式來獲得足以抵扣淞南府數月賦稅的錢財,二十萬的軍隊根本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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