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州牧府,李自來命人喚來州牧府上的幾個主簿。州牧府上的傭人和官吏都是上任州牧留下來的,隻有總管才是李自來的親信。

    原本心灰意冷的李自來也懶得去動上任州牧的人,隻是既然知道了風雲商就在芒碭山之中,李自來便要清理一番了。

    “屬下拜見大人。”幾個主簿進來後向李自來行禮道,李自來讓他們坐下,而後對站在自己身後的管家道:“去叫人打一盆水來,將地洗洗幹淨。”

    幾位主簿不解其意,州牧叫自己等人來隻是為了讓他們看州牧府的仆人洗地?更何況,從地上的水漬來看,這地應該是剛才才洗過才對,怎麽又要洗?

    管家應了一聲是,便出去叫了兩名仆人,一個仆人提著水桶,一個仆人拿著洗地的掃帚。

    不等仆人有所動作,李自來又繼續道:“不用全洗,就將剛才那幾人站過的位置好好洗洗,髒。”

    仆人從水桶中舀出一瓢水,心翼翼的順著磚縫到了下去,另一名仆人拿著笤帚仔細的洗刷著。

    李自來將一切看在眼裏,又道:“老李,等會將他們做過的椅子也拿出去扔掉,髒。”

    話到了這個份上,幾名主簿如何還不知道李自來這是要收拾他們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跪在地上,磕頭道:“大人,人知錯了,還請大人念在人是初犯的份上饒的一命。”

    李自來依舊看著兩名仆人洗地,根本不理會跪在地上叫喚的幾名主簿。幾名主簿眼見如此叫喚的更加賣力,李自來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犯了什麽錯?”

    幾名主簿麵麵相覷,他們做過的惡事太多了,哪裏知道是哪件惡事東窗事發了,若是認下了李自來不知道的罪行,那可出了大事了。

    李自來見他們突然沒了聲音,便指著幾人跪下的地方道:“還有這裏也好好洗洗,髒。”

    一名主簿眼睛一轉,心裏有了猜測,連忙道:“大饒知錯了,的不該一時被錢迷了心眼,那人給的銀票,的一分都沒敢動全都在這裏。”著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幾張銀票,放在地上苦聲哀求。

    李自來隨意的掃了一眼,道:“還是髒。”其他主簿見狀便知道李自來要收拾他們的原因了,隻是現在難得是如何才能消除李自來的怒火。

    幾名主簿不管不鼓將自己懷中的銀票放在地上,聲稱自己一時糊塗,請州牧大人責罰。

    李自來看了一眼他們放在地上的銀票,內心一陣冷笑,不過幾張銀票罷了,便讓這些人甘願為人走狗,口中再次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髒。”

    還是那個先拿出銀票的主簿,突然一把抓住自己麵前的銀票,塞進了自己的嘴裏,喉結一動,將銀票咽了下去。

    之後也顧不得銀票劃拉嗓子的難受和腹中的翻江倒海,連忙道:“這些銀票汙穢了大饒雙眼,的該死,的該死。”

    李自來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倒是個人才,隻是可惜了。李自來道:“你倒是聰明,隻是這銀票進了你的肚子裏,仍舊在這世間啊。”

    那名主簿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趴在地上,冷汗爭先恐後的從毛孔裏擠了出來。

    “拖下去吧。”李自來揮了揮手,仿佛在驅趕蒼蠅一般。管家心領神會,叫進來一名甲士,將那幾名主簿拖了下去。

    “空出來的位置你看著安排吧,不要出了差錯。”李自來吩咐道:“明將安陽郡城裏的文武官員都叫來府上,另讓鑫銅帶上五十甲士,等我的號令。”

    管家心知自家老爺要有所動作了,心知頗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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