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等小事,我早已有意讓你幫我分擔一些,故而這正副殿主,自然由你去任命了。嚴子修、翁為光與司空華三人,你若是看不中,便卸了他們職位,自己尋幾個合用心意的。我看亨運在外也很久了,若是不成便讓其回來,以他的修為也足夠任那正殿主之位。至於添武、徐蘇兩人,修為稍差了些,恐怕不能服眾!」

    天鳳一聽

    又躺了下去,不急不緩地說道,同時他伸手在石上摸索了幾下,捉來酒壺,卻見其中酒水沒了,便將此壺隨手拋去。

    他又朝著張世平說道:「珀光酒可有帶在身上,與我一瓶,最好是五百年的陳釀。」

    「隻帶了幾瓶三四百年的而已,你且將就著。」張世平說著翻手取出了兩瓶。

    而後他接著說道:

    「算了,亨運如今正在北疆之中,與彥長青結伴,我便不喚他回來了。至於添武與徐蘇兩人倒是可作為刑獄殿副殿主,至於那正殿主委任之人,你手底下的那三人可還有用。若是無事,借我如何?」

    「你若不介意,嚴子修便與你了。他也任了多年刑獄之事,老成持重,有他處理其中雜事,你也能落得清閑。」天鳳取過酒來,仰頭喝了一大口。

    「謝了,那就是他了。」

    張世平也知曉天鳳好意,此人畢竟之前因為在張承澤這件事上與他有了交集。

    若是不將其罷免,轉而提拔,如此一來,也能安定人心。

    「小事而已,我還得多謝你說動了太叔廣,不然哪能將器、丹、陣、藥四殿甩手出去?可惜了,他不願接手通玄秘境之事,不然我可就真的能清閑了,也能如公羊倩那家夥一般外出遊曆去。」天鳳說後,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要是在此,一聽你這話,指不定就不接了。」張世平也是笑著搖了搖頭。

    「都已經答應的事情,哪還能由著他反悔。要是這般,我便住在青寂島不走了,看他怎麽辦。」

    天鳳說著,而後又忽然小聲了起來,說道:

    「我與你說,公羊倩其實極有可能是我師尊女兒。聽青玉說過師尊元嬰圓滿之後,曾去了世俗百年之久,回宗之後,便抱著個女娃回來,正是公羊倩。此事我在我心裏可憋得好久了,我隻與你說,可別告訴其他人,特別是渡羽。」

    「還有這事?怪不得青禾師伯在時,對她如此放任,可還有其他的?」張世平頓時來了興致。

    「碧霄宮的世夢曾鍾情於師尊,不過兩人為何若即若離,其中緣由就不得而知了。」天鳳一挺身,坐了起來。

    「原來如此,此事我也曾聽丘從提及過,如此說來,極有可能便是因為公羊倩之事,才使得兩人沒在一起。」張世平也回憶起什麽,開口說道。

    兩人就這般說著說著,話又轉向了其他人去,特別是渡羽小時候,還穿著褲襠晃晃悠悠地在玄遠秘境之中山頭裏跑來跑去的模樣。

    天鳳隻道是可惜,從前未用影石將其影像保留下來。

    山林夜幕之中,笑聲陣陣,傳蕩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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