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那破主意,這些年來天鳳三番五次來尋我,你怎麽不幫他多分擔一些?”

    言語之中似有怨氣,也不知是對張世平,還是對天鳳,又或者對宗門之中已經不在此界的上一輩修士?

    “我這不是已算是接掌了刑獄殿嗎?”張世平說著,便翻手取出了一隻黃皮酒葫蘆,扔了過去,而後又取出一隻來,拔掉瓶塞,喝了一口。

    “伱那算什麽接掌,扔給自家後輩,餘事又交予文久?說到底有什麽事情,尋不到你半個身影,還不是要天鳳去做決斷?”太叔廣一手接過之後,喝了一大口,瞥眼說道。

    “那你也大可栽培出幾個後輩弟子出來,如此不也清閑了嗎?偌大的青寂島,隻有你一人,不覺得煩悶?”張世平說道。

    昔日正陽宗便是在此島落腳暫居,而他那位許攸旦許師叔的墳塋便就在那裏。

    不過在那魔尊事了,正陽宗門人重回白芒山正陽峰之後,張世平便將此墳遷到了衝靈山張家陵園之內,供以香火,不至於讓許師叔冷冷清清地呆在那裏。

    “天命孤星,獨望蒼穹,無所待而遊無窮,可謂真仙人,何來煩悶之說?”太叔廣說著仰首張口,一泓靈酒從壺口淌下,他一口就將葫蘆裏餘下的飲盡。

    “謝了。”

    說著,他將那酒葫蘆放下,起身朝著殿外走去。

    待到殿門門檻前時,略一駐足,背對著張世平說道:“天鳳也是不易,你也幫襯一些,不然我這說客算是白來了。”

    “好。刑獄之事,我來接管便是了。”

    張世平也緩緩站起身來,應了一聲,而後見其欲化作遁光離去,便又說道:

    “放下吧,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人走事也該了了。”張世平說道。

    太叔廣與鍾離兩人乃是至交好友。

    然而因為鍾離與燕雨樓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引發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以至於太叔廣心有餘恨,鬱鬱不解。

    不過隨著燕雨樓、鍾離、丘從、青玉他們幾個相繼離去,這件事情也應該是該告一段落了。

    聞言,太叔廣腳步一頓,站了十餘息之後,歎了一聲,說道:

    “也是。在丹、陣兩道之上,我遠不及丘從,符籙造詣稍遜青玉,不過在器物之道,自問還是有些本事。那器、丹、陣、藥四殿就先由我打理著,你往後看看也接去一兩殿。至於那通玄秘境便算了,此間事務太雜,我現在手底下沒幾人,還是讓天鳳去管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隨即他身影一晃,身形頓時出現在十餘丈外,化為遁光,朝著南海方向飛去。

    張世平一聽,笑著搖了搖頭,他雖然也曾習過符籙與煉丹,不過自從結嬰之後,便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上麵了。

    畢竟一個人的精力與時間著實有限,萬事當以修行為先,至於這些技藝不過是旁枝末節而已。

    不過若是今後突破元嬰後期,屆時有了充足的時間,再來好好浸淫,觸類旁通之下,也許會有些其他收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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