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平一說完,立馬以血契溝通。
不過卻發現這家夥已經跑到百餘裏外,正遁入青火穀炎潭中盜取珀光酒。
在它折身返回的期間,張世平告罪了一聲,留下了天鳳一人在廳中獨坐,他回到了靜室中,伸手在腰間玉帶上一抹,取出了十一個裝著寶藥的玉盒,妥善地放置好,又設下了禁製,而後才離開了靜室。
這些寶藥藥力太強,須得經過一番煉製,成了丹藥,才能服用。若是將其強吞下,反倒會對自身造成不小的負擔,其藥性也會浪費掉七八成。
因而在修士鬥法之時,它們並派不上什麽用場。
張世平如今將要外出,自然不會將這些暫時用不上的寶物全都帶在身上。要是有個萬一,那麽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敵手,還不如留在自己的行宮內。
即便哪一天他真的出了不測,那麽這些寶藥也能有一小部分落到家族那幾位金丹小輩手中。
百餘裏的距離,對於元嬰修士而言,花不了太長時間。
張世平這邊剛放好,走回到廳中的時候,薑似便回來了。隻不過它手中提著一壇還冒著滾滾熱氣的珀光酒,那壇身上還刻著個‘張’字。
薑似仰首一口將其飲盡,而後把酒壇收進了張世平剛才所贈的玉帶內,消滅了證據。
“三百年的?”天鳳嗅了下空氣中彌漫的酒香。
“三百七十八年,我尚在青火穀時所釀製的一批,共有三百壇。你不是全都拿走了吧?”張世平說到這裏,眼睛不禁眯了起來。
“哪能,這次拿得不多,隻有五壇而已。”薑似急忙解釋道。
隻是一旁的天鳳卻傳音道:“勻給我兩壇。”
薑似輕輕地點了下頭,一人一妖瞬間達成了默契。
“嗯,這次?”張世平瞬間抓到了重點,輕哼了一聲。
“走吧。”天鳳插了一聲。
張世平一聽,也隻好暫時放過薑似,而後兩人一妖周身靈光一裹,化為三道驚虹,衝天而起,消失在雲間。
……
……
一個時辰左右,距離遠霄城四千餘裏外的張國衡州上空,三道遁光從雲中掠過。
張世平、天鳳、渡羽飛臨怨火煞穀之上,俯瞰而下。
“再過個幾年,怕是要開始疏散衡州郡城了。”張世平說道。
如今的怨火煞穀早已化為了一片荒地,他們隔著數十裏,在高空中以神識橫掃,從中便能感受到一股猶如火山般的精純火靈力在湧動著。
那封印著蠻古氣息的法陣,已經開始有些不支了。
以怨火煞穀為中心,方圓十餘裏的山林已經全都枯敗,空中的水汽在這等熾熱的高溫下,顯得有些扭曲,反射著陽光,造成了一種與海市蜃樓般的幻景。
他們緩緩落下,來到了在此地守護的鄭亨運、張添武還有三位張家築基身邊。
“拜見老祖,天鳳真君、薑真君。”張家五位修士立馬拱手躬身行禮。
“亨運、添武,這三日來可有什麽異動,那蟾聲是否還有響起?”張世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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