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傛  因而古璋這位萬劍門元嬰老祖,看在這層關係上,他方才出手相助,為其掠陣護法,免得歡陰宗這位許姓婦人好不容易渡過了嬰劫,卻躲不過人劫。

    “縹緲穀的諸位道友願不願意繼續鎮守蠻域邊界,可不是他們自己說的算。兩三千年前縹緲穀坑殺了數萬築基修士,當時其中可有不少是我們宗門修士。這般大罪孽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洗得幹淨的,紅月尊者令其鎮守蠻域所定之期,可還剩下數百年之久。軒羽這位大修士不管如何,他在此事上是不會讓步的,否則紅月尊者的威名豈不是一落千丈,淪為笑柄了?”詹璿真君臉上帶著一絲冷笑。

    一說完,她便移步入座,倒酒滿金樽,自飲了起來。

    隨著這三人的來到,天邊各個方向也陸陸續續不停地有遁光疾馳,飛落在玉台之上,紛紛入座。

    這些人乃是靈獸穀,天鑒宗、靈寂洞、大衍宗、九煞殿、涯海閣的宗門元嬰修士,他們彼此之間相互打了聲招呼,又見縹緲穀與紅月樓的人未至,便席地而坐地與其他人各自閑聊了起來。

    有的出言恭賀對方門下的弟子突破了金丹,有的則因為彼此間的一些陳年老事,就話中帶刺,皮笑肉不笑交談了起來。

    一晃半柱香時間便過去。

    天邊這時也多了二三十道各色驚虹,紛列而至。

    這時南州中原腹地十宗的元嬰真君,皆起身,目光齊注在一位錦衣修士身上。

    “見過軒羽大修士。”眾人拱手說道。

    “諸位久等了。”軒羽點頭示意了一下,他又看了對麵縹緲穀、水月淵、玄冥宮那十五位元嬰真君,而後就近走到了左上位,大大方方地坐了起來。

    在他身後的十一位紅月樓元嬰修士,隨即在同側桌案,席地而坐。

    “諸位道友,今日我與雲泉兩人邀請諸位道友,為紅月樓與縹緲穀之事做個見證。如今我們南州方才安定不過數十年,還希望不管如何,你們雙方能夠有所克製,免生戰亂,生靈塗炭,徒讓異族仇者快,趁機而入。”徐元會待眾人已然全都入座,他舉杯朗聲說道。

    縹緲穀那位黃袍白眉的駱山真君沉著臉色,入座於右上位,與軒羽對視了一眼。

    “駱山道友,近來可好。”軒羽舉樽邀道。

    “比不上軒羽道友自在逍遙。”駱山舉杯回敬。

    兩人以袖掩麵,飲盡樽中酒。

    軒羽放下酒樽,語氣淡然地說道:“你等五人此刻不應在此,擅離蠻域邊境,違背了昔日諾言。”

    “是嗎?我縹緲穀以一己之力鎮守邊界兩千餘年,早已盡到了責任,如今也合該回來了。若是再下去,那飄渺城指不定就要換名字了。軒羽道友,你說呢?”駱山不急不緩地說道。

    “尊者與貴宗前人約定之期乃是三千年,如今方才兩千餘年,時候未至。做人還應該有始有終的好,駱山道友你說是不是?”軒羽反問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