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在這最後關頭踏出了最後一步,那麽其他魔魂便再無翻身的希望!

    至於他們趁機伏殺濟豐、海大富幾人也是想看一看南州這邊,再沒有了紅月玄山溪風三人後,到底還有多少的底蘊在而已!

    果不其然,苦參與木老怪一引出了青禾這位新晉化神後,在蕭成武、葉淵、敖禦、敖紀這四位化神修士一旁虎視眈眈的情況下,便很是默契地收起了手,為了就是不讓各方聯手,先行將覺月剿殺了。

    而這樣一鬧,這數百年來不清不楚地局勢,也一下子就明朗了起來。

    再聽了世夢的話後,秦風神色不變地說道:“既然世平是你們玄遠宗中人,那麽此事還是由青禾或是濟豐出麵為好,我這一個外人也不好多摻和了。”

    若說北冥玄殿中巨鯤一族,最是渴望的寶物,當屬九禽令無疑。在那秘境中,可是有那鯤鵬屍身。那麽多年來,它們一直在收集著九禽令,便是不想讓外人再進出此秘境,褻瀆了先祖!

    當然從這具鯤鵬屍身上,它們能更為直觀地看到自己今後修行的方向,大有裨益。

    “你身為張家老祖,怎能說是外人,這豈不是個笑話?”青禾說道。

    “我姓秦,他姓張,哪門子的一家人?還是由青禾你出麵,更為妥帖吧,若是他不肯交換,不如稍微動下手,將其滅去,屆時拿那九禽令不就是探囊取物了嗎?”秦風把身子往後一靠,閉著眼笑道。

    秦風說完後,濟豐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他看著青禾,其意思也是不言而喻了。

    餘聃和世夢則像是沒聽到的一般,神色沒有半點變化。

    不過青禾卻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行!此事若是由我們出麵,不管如何終究是有後患。世平也不是之前那見識寡漏的小輩了,萬林穀把九禽令當做傳承之物,他豈能不知此物貴重?我若強行與之交換,那往後我們走了,他便不會全心全意地為宗門效力。而若是動手,除去一個元嬰不難,但是兔死狐悲,宗門其他修士又會如何看待我等,一旦離心離德了,那麽宗門分崩離析的禍患可就不遠了!”

    他這話並不是對秦風所說,而是說與濟豐、餘聃、世夢三人聽。

    “這有何難?他既然還未在你們五宗那陰冥之冊上落名,你出手的話,隻是可以做到無聲無息。屆時玄遠宗其他元嬰即便是有所懷疑,但沒有確鑿的證據,誰又會為其出頭?再說了,這瞞天過海的本事,你們五宗不是最擅長的嗎?昔日縹緲穀的事情,如今南州之中那些小輩又有誰知道?那麽大的事情都能瞞得住,這等小事就更不在話下了。有時候欲成大事,自是不拘小節!”秦風略帶嘲諷地說道。

    “瞞得住?有你在,能瞞得過誰?你若真的不將世平放在心上,當時你又何須拿出定靈丹,再由經我手交予他手上,助他結嬰?既然你不願意出麵,那九禽令一事暫且作罷,反正即便拉攏不到鯤彰,它們也不一定偏向於海族。我們還是先將明雨找出來,曹休吞了海大富可不夠,我們還需助他一臂之力,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另外兩位身份不明的魔魂,我們還是要將其找出來,不然如鯁在喉。我們數百年的算計,萬不可在這最後關頭,功虧一簣!”青禾說道。

    “說是舍心舍情,墮魔殺身,可到了最後,你還踏不出最後一步,怪不得至今還困在原地。眼下可正是一個好機會,說不定將張家闔族除去,斬斷一切,到時候你也應該能修成化神,得償所願了不是?。”濟豐嗤笑說道。

    秦風睜開眼,瞥看了濟豐一樣後,便又重新閉上,悠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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