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雙方僵持之時,忽然間有道笑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從半空中有幾個東西落下,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翻滾了幾圈。

    這些東西不是其他,而是三顆大好的頭顱,其中兩個麵朝著地,一個麵朝上的,神色滿是驚恐的人頭。

    “戈天堯?”蕭成武沉聲說道,而後他抬頭望去。

    隻見有個白衣修士手持著青竹扇,淩空踏步,緩緩地朝著眾人走來。

    “怎麽,見紅月幾人不在了,你們這些披毛戴角,濕生卵化之輩就敢前來濱海城了。若是不服,那就開戰得了,分出勝負,也決生死,如何啊?也讓我看濱海城這已布置了數萬年的千裏大陣,能否留下你等幾個?”那白衣修士居高臨下,神色淡然地說道。

    “我當是誰,原是碧霄宮的餘道友。怎麽這才剛晉為化神沒幾年,就已目空一切了,未免也太不將老夫放在眼裏了吧。我化神時候,你連金丹都還不是,做人還是低調些為好。”敖禦聽後也不惱怒,不急不緩地說道。

    而後敖禦轉頭對著蕭成武與青禾說道:“我等是否聯手一事,還請你們兩個好生斟酌一番,不然便算了,你我各自行事。”

    一說完後,敖禦、敖紀與葉淵三位海族化神修士,皆站起身來,轉頭便化為流光,消失在高天之中。

    “老朽也就不打擾你們了。”千目笑嗬嗬地說道。

    他撐起那胖碩臃腫的身軀,轉身踏入空間裂縫之中,也離開了濱海城。

    眾人屁股還沒坐熱,未談出個結果,就已不歡而散。

    他們四位離去後,餘聃正好步空落地,他將手中的青竹扇一合,寬大的衣袖一拂,盤膝坐在蕭成武與青禾麵前,而後翻手取出個白玉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神色有些不懈地說道:“算這幾個老家夥跑得快,不然戈天堯幾個就是他們的下場。”

    隻是這模樣還沒保持個三五息的工夫,他便將手中的酒杯一扔,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如何,如何,我剛才那模樣那氣質,是不是能迷倒十個八個小姑娘?這樣的出場,我可是想了好久了,總算是了個心願。”

    見餘聃原形畢露,青禾不禁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滿是無奈之色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百餘年時間,一直都沒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又跑哪裏去遊樂了呢?看你氣息未定,應該多閉關幾年,鞏固下修為,何須如此匆匆地回來。這樣一來,海族那幾個家夥豈不是都知道了,不然也可以下個套,起碼讓它們吃點虧也好!”青禾歎聲說道。

    “我等修行數千年,總是算來算去的,你不覺得累得慌嗎?人間遊戲,遊戲人間才是樂事,況且身著錦衣,怎能夜行?”餘聃絲毫不顧忌姿態,仰麵躺了下來,朗聲說道。

    穀  “那又為何如此急匆匆地地去了戈天堯幾個的性命,瀚海漠原中金狼、金雕、金刀三大部落雖已投靠了西漠,做了護法,但總歸是我族為數不多的元嬰修士。”蕭成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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