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情就交給你了,若是找到此人就將通知我一聲,若是找不到,那也就算了。”張世平點點頭說道。莊明不是玄遠宗弟子,他本就無權命令他做什麽事情,況且讓他去找一個長久沒有聯係的朋友,多多少少就將本職工作落下。

    不過張世平相信自己還是有這個麵子的,海大富這家夥就算知道了此事,也不會怪罪於莊明,畢竟在海大富接手金家妖獸生意之後,他們已經合作了近百年之久。

    “那還請張真人多給我兩天時間,您也知道城中這風花雪月的地方不少,需要點時間。”莊明恭敬地說了一聲。

    “多些時日也無妨,那老夫就先走了。”張世平淡淡地說了一聲,而後他起身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張銘與王啟年兩人當即緊跟在張世平身後,雅室外的靈光禁製也隨之散去,張世平跨步走出,絲毫沒有受到阻擋。

    隻是一出來以後,張世平就看到門外走廊裏站著一個身材肥碩的錦服男子,而在此人身後站著個神情頗為冷漠的黑衣男子,兩人正迎麵走來。

    “張道友,好久不見了。”海大富一看到張世平走近,也駐了足下來,他客氣地說道。

    而莊明與王啟年兩人一看到海大富,當即躬身行禮,不過海大富隻是微微地點點頭,並沒有與兩人多說什麽。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記得上一次你我相見,那還是在數年之前的紅月盛會上。誒,恭喜海道友修為大進!”張世平也是笑臉盈盈,不過他神識一動,從海大富身上感受到一股隱隱約約的靈氣波動,已有金丹後期的水準,他當即恭賀說道。

    所謂的紅月盛會,就是紅月樓數年乃至十數年不等,方才舉行一次的盛會,受邀的隻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元嬰真君,還有他們這些金丹修士,彼此交換所需。

    “唉,這也沒什麽好恭喜的,我這都已經快七百歲的人了,前些時日僥幸晉階後期了,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怕是到死也摸不到元嬰門檻。說起來,我還羨慕張道友年輕輕輕就有金丹中期的修為,再過個兩三百年,說不定就結嬰了,而我到了那時候,骨頭都不知埋在哪裏了。”海大富噓唏說道。

    他這次之所以能晉階金丹後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在南明城中遭遇曹齊,苟全性命以後,那充斥心胸的不甘,使他終於突破了瓶頸。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說,這初入金丹後期的修為,對他已經沒有用了。不管是禹行、曹齊,還是其他隱藏起來的另外六道魔魂,他們的修為應該都是元嬰期了。

    “這世上的事情又哪能那麽早就下定論了,說不定今後道友修為自此一日千裏,數十年後就渡劫成嬰呢。”張世平客套地說道。

    海大富聽到背後的滄溟妖君咳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是他沒有什麽表示,而是神色不變地對著張世平說道:“承蒙道友吉言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做,就先不多說了,日後再與道友把酒言歡,對不住了。”

    “道友有事自當忙去,我這邊也正要走呢。”張世平神色不變地說道。

    “待我送下張道友。”海大富對著莊明說道。

    說完後,雙方相互拱手分別。

    目送著張世平走到走廊盡頭,轉身走下了樓梯以後,海大富這才收回了目光,默不作聲地朝前走去。

    “這人的修為比數年前在紅月盛會上看到的要精進一些,如今應該隻差一步就能晉階到金丹後期了。據我打聽,這家夥不過是三靈根修士而已,修為進展如此之快,莫非也是和你一般的魔魂?”感知到張世平已走遠以後,滄溟妖君看著海大富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也虧你想的出來,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麽時候嗎?”海大富嗤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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