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本君說的嗎?”黑袍人沉聲說道。一雙毫無情感的眸子,透過青銅麵具,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位青色儒裝中年修士。

    “宗門傳承寶物所在,隻有老祖知道,不過這些年他都在閉關療傷,連我的元嬰慶典都沒有參加。你們就再耐心等上幾年,等我從老祖那裏知道了寶貝在哪裏,就一定會告訴你們的。放心,我這人是絕對不會食言的。再說了,自從上了你們氏族這條船,我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不是嗎?”這位明心宗的修士深吸了一口氣後,皺著眉頭說道。

    “你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回去之後,就立馬將這件事甩到腦後呢,不然怎麽一直都沒有消息來呢。那本君就再等些日子,希望陳道友你也不要讓我失望。”黑袍人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

    然後黑袍人朝前走去,隻是他剛一跨步,明心宗的這位陳道友就突然化為了一道青煙,黑袍人輕聲一歎,“唉,都已成了元嬰了,竟然隻是驅使一道法力化身前來,本君就有那麽不讓你信任嗎?”

    黑袍修士取下了青銅麵具,露出了一張俊秀至極的臉來,赫然就是紅月樓的那位明雨真君,他一雙細眼微眯著,朝著遠處看去,冷冰冰地說了一聲,“不過那就怪你心思太多了,不然還能多留你幾年。”

    此人說完後,竟也如那位陳道友一般,身形如煙霧般散了去,隻留下一道淡淡的笑聲。

    ……

    ……

    而在百裏之外的虞國鳳弈郡城,城外鹿水江邊的青山,桃花正開的燦爛。

    石亭中,一個青色儒裝的中年修士突然睜開了眼,他神色一沉,語氣微冷地說道:“該死的,等不及了嗎?既然如此,那麽也別怪我了。”

    在石亭外桃花林中,一位黑袍人折取了一朵桃花,緩步走來,他輕聲說道:“放心,我是不會怪你的。隻是可惜了,這果子還沒熟透,口感不佳。”

    黑袍修士一步一步地走到亭中,一手按在了明心宗的陳道友肩上,輕輕地拍了拍。

    然而這位陳道友此地卻毫無反應,宛此人半張著嘴好像要說些什麽,但是仿佛被人定住了身動彈不得,連眼珠子都轉動不了,宛如一尊石雕。

    突然之間,黑袍修士五指成爪,從陳道友背後一插,一隻帶著血淋淋的手,從他腹部伸出,而後緩緩拔了出來。

    “陳道友,你就不能安分一些,而且你的眼光也太差了,推薦的人更是一個廢物,不然你倒可以多話幾年。你可知道我培養一個血脈神通和自己一樣的元嬰修士有多難嗎?”黑袍修士那右手正答答地滴著血,而在他手中,正捏著一個通體赤紅的小人。

    明心宗的陳道友仍僵直著一動不動,黑袍人坐著了下來,將左手上的桃花放在石桌上,看著手中的這赤紅小人兒,眼中帶著幾分惋惜,他本來是打算讓這位陳道友探一探明心的口風,看能不能得知明心宗宗門傳承法寶所在的。

    反正這位陳道友借助血魄煉魂法陣吞噬其他修士,那時候他就已經無聲無息地在此人身上種下了禁製,吞噬得越多,這禁製就越厲害。他就算成了元嬰修士,能感受得到這些禁製,但是想要煉化,少說也得需要百餘年之久,如此一來他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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