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誤會了,我所得的傳承確實有所殘缺。雖然到了今日,這些許的不足已無傷大雅,但要是能補齊,自然是最好的。當時要是師尊傾囊相授就好了,我如今也不會有這點遺憾,真是可惜!”秦風聞言,輕笑了幾聲後說道。

    聽著兩人交談,張世平木著一張臉,眼中毫無波瀾起伏,猶如一汪幽泉。他沒有冒然去問他徒弟的事情。若是她平安無事自然是最好,可要是她真的橫遭不測,濟豐老祖多半不會因為區區一名築基弟子,就和元嬰老怪翻臉。

    除非是張世平大肆宣傳,使得濟豐老祖臉上無光,或許才有幾分可能。不過這種做法是下策中的下策,張世平就是再怎麽報仇心切,也不會這樣去做。

    修仙界中說到底,還是以實力為尊,仰人鼻息是最無奈的選擇!

    “哼,人心不足蛇吞象。老夫對你們相師一脈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今日沒那心情聽你緬懷叨絮!”濟豐已是一臉不耐之色。他實在沒有心情與秦風這種人多說半句。

    “前輩性子還是一如既往般急躁!我這些年來都在海外闖蕩,少與人交談,話不免有些多了。既然前輩不想聽,那我就直說了。兩百餘年前,我在海外某處海域中發現了一處古修士洞府,需要借助幾位道友,合力勘破那裏殘存的禁製。”秦風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以神念傳音於濟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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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的陣法造詣,一道殘禁會破不開?”濟豐沒有立馬答應,他反問了一聲。

    “那也要看是什麽樣的殘禁,古時那些大能,又豈是我等可比擬的,這等存在布下的陣法是何等的精妙。不過在漫長的歲月變遷中,那處陣法禁製出了些許的瑕疵,多年來經我全力推演,終於想出了破解此陣的辦法。隻是這個破陣之法,以我一人之力,是斷然無法施展,需要借助幾位道友。前輩你也知道,海外茫茫無垠,元嬰修士雖然不少,但是能到後期的道友,無非也就那幾人而已。不巧的是,我與這幾人的關係都不算太好,所以才重回南州。”秦風聽到濟豐這聲反問,他愣了一下,緩緩說道。

    秦風取出一枚玉簡,遞給了濟豐。

    濟豐接過來,分出一縷神識,探入其中,過了幾息後,臉上露出詫異之色,開口說道:“你這玉簡中說得可是真的,有這般好事,你舍得與人分羹?”

    “怎麽樣,前輩意下如何?”秦風語氣淡然地說道,他臉上帶著麵具,隻露出兩顆眼珠子,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什麽表情。

    “除了我,你還要找誰?這些年來,海族出兵久久不退,這個關頭,其他道友多半與我一般,脫不開身。”濟豐恢複成先前的樣子,神色平靜地傳音說道。

    “前輩放心,再怎麽說我也是出身於南州,這種情況我自然是再清楚不過。我這次也是剛回來,前輩還是我找得第一人,想要找齊其他幾位道友,怕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此事不著急!這枚玉簡前輩先收著,待人都找齊以後,我到時自會與前輩聯係的。”聽到濟豐有意,秦風有些欣喜地傳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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