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傷之下,他被他人趁機占據了肉身,換了一個人,不然很難解釋他為何前後性情如此大變!

    

    實際上,南州不是沒有金丹修士隕落,但是到底是誰動手的,很少有人知道。為他人所知的,通常是金丹修士身後的元嬰老祖親自出手,追尋著自己在後輩身上所留下的手段,追索仇擔或者花大價錢請那些善於占卜問卦的方家術士,求得一些有用的線索。

    

    “咳咳咳……”江滄捂著嘴,沉沉地咳嗽了幾聲,這才對著張世平道:“是張道友啊,我這船上怎麽會有一處老夫看不透的地方,想來是道友在此修行吧。張道友可否行個方便,讓老夫在此休憩一會兒,老夫亮便走,絕不多叨擾道友。”

    

    江滄放下手來,嘴角尚殘留著一絲血跡。

    

    張世平見對方這狀態,眼睛微眯著,在思索著江滄的話。要是江滄仍是常掌門的至交好友,這種事他二話不,那是一定幫忙的。但是如今眼前這位,怕是不是江滄本人,還得另了,張世平心中若有所思地想著。

    

    “既然張道友不願,那老夫也不打擾了。”江滄見張世平這模樣,心生機警,退後一步道,而後淩空而起,飛離而去。

    

    張世平眼看著江滄,周身的青霜劍發出輕微的嗡鳴之聲,不過卻沒有悍然出手。雖然這位江滄看起來像是與他人鬥過一場,身受重贍樣子,但是這人給張世平的感覺非常奇怪。

    

    他身上的氣息不強,但是給張世平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好似體內有一道非常龐大的法力,正在與他相融在一塊。張世平眼望著江滄離去,口中喃喃道:“是分身修行之法,還是有什麽奇遇,服用了什麽材地寶?”

    

    距離張家海船幾百丈外,江滄一臉陰沉,要不是自己與另一尊魔魂相遇,自己也不會身受重傷,不然張家那子,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也敢給自己臉色看?不過自己與另一尊魔魂,終究是贏了,待自己煉化完這饒神魂法力,那自身修為定能更上一層樓。

    

    ……

    

    ……

    

    白芒山萬劍門,在鎮魔穀之中,正打坐煉化法力的禹行真君,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魔尊以玄機合魂秘術分化出三十六道魔魂,弱者為我等盡噬,如今隻餘下九道。老夫苦苦追尋多年不得,如今你們自露出馬腳,幸哉幸哉。”

    

    萬劍門老祖站起身來,目光帶著欣喜,他望著南海方向,而後身化驚虹,頓時消失在原地。

    

    而在濱海城之中的海大富,正與密室之中,與一位修士在著什麽,他突然臉色一變,咬牙切齒起來,“到底是誰不想活了,也別帶上老夫啊。”

    

    “海道友,發生了何事?”密室之中的那位金丹修士,聽到海大富這話,有些詫異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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